微顿，若有所思。

“段PD，你是在对我用激将法吗？”

段斯宴笑意渐深，眼眸中溢满愉悦。

“是，但其实我不觉得你会中招，我知道你一向很敏锐。”

导师休息室门口，段斯宴脚步停下，手握住门把手，歪头看向江以桉。

“但你不想知道我所说的提议是什么吗？”

他的语气带了些腹黑的味道，无辜道：“我知道你一向很敏锐，但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错，你有很强的好奇心，对吧？”

江以桉无言以对。

“……段PD。”

江以桉河豚脸，有些郁闷：“你赢了，我的确很好奇。”

段斯宴按下门把手，弯起的眸子带了些狡猾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