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的可厚了。”

江以桉快步跟上,笑盈盈道:“你说的冤大头不会是傅逸萧吧?你们又打赌了?”

段斯宴也笑了笑,点头:“是啊,这次赌的是傅逸洲和谢砚淮两人,谁能拿下新项目的承办权,如今胜负已分。”

进入电梯,下行到工作室地下停车场,寒气扑面而来。

江以桉把脸往羽绒服衣领里缩了缩。

边猜测着:“他赌了傅逸洲,然后项目被谢砚淮拿下了?”

段斯宴微微摇头,先一步替江以桉打开副驾驶车门,关门后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

“不是。”

将车内空调打开,他轻笑道:“傅逸萧赌了谢砚淮,然后这个项目被我拿下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江以桉噎了一下,直觉说:“嗯?你不会是和谢砚淮联手故意要坑傅逸萧的吧?”

不否认便是默认。

段斯宴眸中的促狭之意加深,玩笑道:“没想到桉桉现在已经这么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