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

“她的进步速度，的确让人惊喜。”

话音一转，段斯宴浓密的睫羽垂落。

“不过……太不稳定了。”

他没有盲目乐观，而是凝眉思索片刻，斟酌道：“我有一种猜想，或许这种状况的出现不完全是缺乏练习生经验的原因，可能与江以桉自身的特质也有关系。”

白安屿没听懂段斯宴话中的意思，一连三问：“特质？什么意思？展开讲讲？”

“日常小考表现平平，但每到大型考试总能超常发挥的特质。”

段斯宴的语气像是在说笑一般，弯弯的眼眸中却透着几分认真。

白安屿只当他在开玩笑，“超常发挥？江以桉现在最高在A评级的水平，要真能超常发挥，就成S评级了，这怎么可能呢。”

段斯宴无意争论，只说：“究竟有没有可能，在明日的考核中就能得到答案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考核当日。

第五直播室里，练习生们以班级为单位分成五列席地而坐，根据大屏幕上的提示，依次进入考场进行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