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看见过几回那人的身影,在黑夜里,他身躯发胖,看着穿着华贵,很像刘老爷。但柳知毕竟没真正抓到过那下流胚,无法确定确定真的是刘老爷。
柳知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他心里总是坠得慌,惴惴不安的。如果能避开,肯定是不去送最好。
“让你去你就去,要是让刘老爷看上了那可是你的福气,这楼里多少人求不来呢,赶紧去便是。”
老鸨尖声叫骂,不耐烦地推搡柳知。在刘老爷面前倒是装得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到了柳知面前就原形毕露了。
她也不知她那大财主到底看上了这杂役哪一点,左看右看都不如她精心培养的宝儿、采儿等好姑娘。要是让刘老爷看上了她们,她定好好宰一顿,可惜是个杂役,也不好狮子大开口。
柳知无法拒绝老鸨,他还想攒够赎身的钱,远离这是非之地,若是让老鸨抓住了小辫子苛扣金钱,那是极为不划算的。
大概也无啥大事,柳知自我安慰着,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敲开这间醉春楼里最贵的房间,往日他没有资格踏足的地方。
“刘大人,茶水端上来了。”
微弱的声音响起,却没有得到里面人的回应。柳知小心翼翼打开房门,端着茶水往主桌走。他压根就不敢抬起头来,看着地面小步小步地往前挪。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这个他不敢面对的土财主,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依靠。日后,他将会沉沦在刘老爷床榻之上,成为无法离开男人的淫娃荡妇,被刘老爷宠爱一生。
顺利地走到主桌前,柳知赶忙说道:“刘大人,茶水给您放在桌子上,若没什么事奴先告退了。”
柳知刚想放下茶水转身赶紧离开,就听到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刘老爷终于开口了,“那么急做什么?你总低着头,老爷都没瞧过你正眼,还不抬起头来让老爷瞧瞧。”
说着,一双黑黄的手握住了柳知拿茶水盘的小手,暧昧地用指腹去抚摸他的手背。烧心的温度从手背传来,柳知几乎端不住盘子,抖着躲开抚摸,将茶水放在桌面上。
“刘大人,奴才生得不好看,怕污了您的眼。”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柳知几乎想要夺门而出,脚已经迈出一步,整个身体紧绷着准备逃离。
刘老爷哪能让他跑了,他看着发福却很有力气,是个练家子。在外经商总会遇到些盗贼强盗,没一身功夫哪能成为一方地头蛇。
他一只牵制住柳知,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干净的湿布,看着灰头土脸的柳知不怀好意。
“好不好看是老爷说得算,心肝儿让老爷仔细看看,老爷想你很久了。”
“不...刘老爷放过柳知吧,柳知给您把宝儿她们喊来伺候您...”柳知无力反抗,挣扎着想要挣脱刘老爷的铁掌,急得全身发汗。他悲从中来,感到阵阵绝望。
肯定就是刘老爷天天来偷窥自己,这个下流的淫魔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全看去了,自己该如何是好...
湿软的丝绸擦拭着柳知的小脸,将娇美的容貌露了出来,看得刘老爷双眼发光,越看越喜欢。
柳知虽然穿着杂役服,还流了些汗,身上却没有其它杂役般有股汗臭,反而带着一股幽香,刘老爷知道这是代表身体快要被滋养成熟的标志。
他将脸埋进柳知纤细的脖颈细嗅颈侧,淫香一缕一缕钻进鼻子,刺激着本就亢奋的神经,宽大衣袍遮掩下的肉刃胀得发疼,吐露出兴奋的腺液。
美人被钳制在怀里无法动弹,刘老爷完全显示出了他的兽欲,粗喘着气伸出舌头舔过柳知漂亮的眉眼。
湿漉漉的舌头舔着眼睛让柳知感觉十分奇怪,雄性的气味熏得他头脑发昏,最近总是流水的小逼吞吐出一泡淫汁,打湿了柳知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