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洲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被轻吻的地方滚烫滚烫的,男人撩的他欲火高涨。

谁都没再说话。

只一个眼神便让他们扑向对方,纠缠在一起,身体碰撞。

水花四处乱溅,但没人在意地上已经积聚有一厘米的水。萧绎眯着眼喘息,看着腿上被自己颠得呜咽呻吟的人。

“哈。”

他攥紧梁行洲的腰,将人按进自己怀里,低头咬住那诱人的樱果,猛嘬一口,梁行洲浑身一颤,敏感的只要萧绎在他腰上摸一摸,就可以抖个不停。

梁行洲咬着自己手指,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声,“呜……”

“嗯唔……呜……另……一边……也想要”

梁行洲难耐地啧了一声,在萧绎后颈上轻轻地捏了捏。

男人娇嗔地说道:“快一点……唔!别吊着我。”

梁行洲这一捏不要紧,刚刚好的是,就这么准确无误地捏在了萧绎的腺体上。Alpha的腺体跳了跳,以肉眼是无法看出来的,萧绎粗喘一声大手沿着那玲珑曲线往下摸抓住梁行洲浑圆的臀肉用力揉弄,梁行洲攀着萧绎的肩膀,在男人手下发出无助的呻吟。

“嗯嗯……噢……好深……啊~受不了了”

甜腻的呻吟让年轻的Alpha喉咙发紧,没轻没重地顶了几下梁行洲,活要把人的肚子顶穿似的。

“啊啊啊”

萧绎咬住梁行洲后颈上面红肿的腺体,牙齿刺破肌肤,梁行洲满身都是他的味道。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的宝贝,小宝贝,藏在心尖上的小宝贝现在软成一滩春水了。

“以后少喝酒。”

“醉酒小恶魔。”

梁行洲躺在酒店床上睡觉的第二天,他不规律的易感期就来势汹汹。

房门一被打开,萧绎就闻到了房内浓烈的信息素,伏特加。房内漆黑一片,他插入方卡的一瞬间,偏头看向摔在墙角的梁行洲,梁行洲脚腕那处青青紫紫的。

我要你(下)

全是他捏的。

梁行洲面色潮红靠着墙壁,抓着自己松散开的领口喘息,萧绎的耳朵随着梁行洲的呼吸声的变化,变得越来越红。

“扶我起来,唔……我没带抑制剂和隔离环……最后一次会议根本去不了……”

梁行洲勉勉强强抬手环住萧绎的腰站稳,易感期还不忘揩油,手顺着衣摆滑进去摸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萧绎很是无奈,叹了口气,假装没注意到梁行洲揩油的小动作。轻轻舔咬那敏感的腺体,安抚自己的伴侣。

“啊~”

从亲吻到爱抚,一切都水到渠成。床上让人面红耳赤的亲密爱语和淫靡性交,梁行洲仰着头,手攥紧了床单,失控地尖叫出声。

梁行洲越发失控的尖叫,让萧绎越发忍不住加重力道去撞。

梁行洲被男人撞得骨头都酥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深陷,上瘾、回味。

“好湿……你好湿”

男人嗓音低沉嘶哑,带着性事里独有的媚意。难得说出让人脸红的话,一句湿让梁行洲都觉得自己有些淫乱,转头又想,明明是他把自己弄湿的。

“胡说!”

“明明……明明是你”

“是你把我……弄湿的。”

萧绎闷笑,目光温柔看着面前说话结巴的梁行洲,半晌,开口说道。

“只为我湿,只能被我弄湿。”

床单随着二人翻滚,变得皱巴巴,始作俑者却完全不在意,将梁行洲死死压在身上,肌肤相贴。

身形高大的Alpha被自己的同类压在身下侵占,爱抚。

白软肉多的臀肉被人揉的绯红,一颤一颤,像个可口多汁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