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爱我吗?”
“爱。”
萧绎低头吻梁行洲的侧耳,目光温柔又深情,很认
真说。
“那你为什么不肏我?”
“明明想要还嘴硬!”
“……”
他想了两秒,眼神认真看着炸了毛的男人说。
“半年。”
“没。”
“嘴巴是软的。”
萧绎吻住梁行洲的嘴唇,放人呼吸时,不停表达自己的爱意,嘴巴又甜又会亲。表白一次,吻一次,由浅到深。
“爱你,真的爱你,没有骗你。”
“宝宝。”
“洲洲。”
“老公!”
梁行洲被欺负的嘴巴红肿,眼角擒着泪,真会演。从草莓棚出来以后,梁行洲表情闷闷不乐,故意不看萧绎。
装凶喊,“我要去跟爸妈告状,严爸最疼我了;我要跟你离……”
离婚两个字还没出口,他就被萧绎堵住了唇,男人听到离这个字,一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动作凶狠地咬梁行洲的嘴唇,吮梁行洲的舌头,安全带一解,他就像解开了枷锁的狼,朝人扑了过来。
车内雪松香骤起,和浓郁的罂粟混作一团。梁行洲向男人张开了腿,动作自然地拿了一个靠枕垫在自己腰下,抬手去解男人的腰带。最后还是萧绎先忍不住了。
“不能!”
“不离婚,就干我,别废话。”
梁行洲急切地把男人往前拽,扒开彼此身上的衣服。
不能离婚,绝对不行。
虽然梁行洲是吓唬他的,但他还真就自己跳上去抓那个鱼竿了,在宽敞的车内做爱时,梁行洲并没有被他真正进入,仅仅是手指,还有舌头的舔弄,梁行洲就高潮了两次。乳头被舔得充血,泡大了一圈,萧绎又吮了吮,吮出一点甜腻的液体。
泌乳了。
嘴角的奶渍被他舔了个干净,梁行洲伸手摸自己方才被吮咬过的乳头,既错愕又脸红。
“出奶了……”
他把指尖的奶水抹在萧绎嘴角,手指还没来及收回,就被男人含住吮舔。
萧绎在舔他的手指。
贰拾.萧与洲(上)
柔软的热舌不断游离在他的指尖、指腹、指缝、掌心,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火焰,从指尖开始燃烧,一直烧到他的心脏。
“……绎……”
萧绎埋下头舔眼前红艳艳的乳头,甘甜的奶水流进了他的嘴里,梁行洲仰着头急喘,手没了轻重,抓紧了男人的头发,头皮隐隐作痛,萧绎却毫不在乎,梁行洲的所有反应都落入他眼里。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某样东西崩断、炸裂。
街边的停着的越野车隐隐晃动,香樟树上鸟鸣不止。
……
“手术刀。”
“……”
……
梁行洲眯着眼往头顶刺眼的灯光,那灯光刺得他又闭上了眼,呼吸微急。
“输血。”
周围一片嘈杂,因为麻药的药效,梁行洲开始浑身无力,就连流血都没感觉出来。他好困,好想睡,这些白大褂再说什么呢?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清。
也是神奇,梁行洲在自己儿子响亮的哭声里昏了过去。
“快快快!梁总晕了!!”
梁行洲醒来已是萧与洲出生一天后。
床边五米远的地方,有一张淡蓝色的婴儿床,小宝宝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到处乱看,看见床上醒了的梁行洲之后,就咧着小嘴笑。
小宝贝甜甜的笑声把正在浅眠的父亲给弄醒了,萧绎一醒,萧与洲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