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洲还在孕期,再怎样他也只能自己受着。
真是天大的折磨啊!
梁行洲脸红扑扑,伸舌去舔萧绎漂亮的胸肌,此时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啊嗯……”梁行洲咬着手指,被男人撞得一颠一颠,“啊……不躲不躲……老公怎么会躲呢……你说是吧?宝贝!”
他笑着扭腰从萧绎身下逃出去,软着腿往床边爬,就是要惹男人生气,就在他刚要下床时,被人伸手抓住脚踝,长腿朝他小腿一勾,搂住软软的肚子。梁行洲被男人抓住腰进入,小腿被男人长腿压制无法动弹。萧绎亲吻梁行洲汗津津的侧脸,声音低沉的警告道。
“再躲一下试试。”男人低沉的警告在梁行洲眼里就像是温柔的调情,“是你勾的我,行洲。你得负责任。”
“这不是在负责任的嘛……嗯嗯……你不是在……唔唔”
你不是在干我了嘛!
“唔……就勾引你怎么了……嗯唔……嗯嗯”梁行洲扭腰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娇嗔道。
他注视着男人的反应,闭上眼舒爽地叫了一声,去撞男人的身体。
“怎么不顶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你是不是不行。萧绎脸色一下子黑下来,重重地顶了顶梁行洲,见了萧绎的反应,男人啧了一声,觉得有些好玩,慢悠悠蹭着萧绎的性器动来动去,拖长音质疑。
“萧教授是不是~不~行啊~”
老婆老婆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萧绎每说一个字就极其磨人的顶一下梁行洲,被爱人质疑性能力的Alpha委屈的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坏小孩报复一样在床上折腾梁行洲。
“行不行?”“行不行?”萧绎委屈巴巴,伸手摩挲梁行洲腰上的肌肤,男人舒爽的发颤,一手抓着萧绎抚摸自己腰身的手,一手忘情地抚摸着萧绎的人鱼线。
“你现在在干嘛?”
“你在行我。”
“萧小绎。”
“你很行。”
拾玖.手牵手(上)
梁行洲挨了肏之后果然不闹腾了,趴在萧绎怀里懒洋洋地指使老婆给自己翻页,合同一页一页翻过,梁行洲扫过一行行文字,从被窝里伸出手拿起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紧接着是下一个合同。
他又把手缩进了被窝里,“啵”一声亲在萧绎下巴上,手在被子下面环住男人的腰,没骨头一样缠紧了萧绎。
“宝贝宝贝!接着翻,慢一点翻。”
萧绎默不作声,低“嗯”一声,接着给梁行洲翻页,梁行洲看合同内容时,男人拿过床头柜的玻璃杯,嘴唇凑近杯沿试了下水温,含了一口水,捏住梁行洲的下巴,渡了过去。
梁行洲笑了,朝萧绎戴着的眼镜上哈了一口气,镜面上漫起了水雾。他被男人握紧了手。梁行洲反手抓住萧绎的手,指尖落在镜面上画了一个小爱心。
“我爱你!”无论说几遍我爱你,他都不会感到厌烦,甚至乐在其中。
“love you!”男人搂着他的腰,大手暗暗摩挲了几下娇嫩的肌肤。
吻落发侧。
……
初春的某一天夜晚,梁行洲与萧绎在街上散步,两只手凑得极近,却没有牵手,梁行洲偏头躲开萧绎的目光,偷偷的笑。
男人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梁行洲顿住脚,路灯下他的目光也显得格外柔情,萧绎走近梁行洲,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现在这一秒接吻,刚刚好。”
回家之后的第二天,抚川大学迎来了一场公开讲座,梁行洲躲在阶梯教室最后边靠门口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