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洲轻轻抬脚,脚丫挠了挠萧绎的心口,一副吊儿郎当样看着被自己唬住的萧绎。
萧绎抓住梁行洲作乱的脚,吻住梁行洲不禁盈盈一握的脚踝。
“萧与洲。”
“下一辈是‘与’字辈。”
萧绎轻轻吻了吻梁行洲的眼睛。
萧绎和梁行洲
萧与洲
“那小乖就叫梁与骁。”
梁行洲双腿缠上萧绎的腰,将男人拉进自己,梁行洲凑得很近,一副要吻萧绎的样子,可吻却又迟迟不落下来。
……
几日后,
萧绎开车去接公司梁行洲下班,发现梁行洲脖间空空的,没有戴那条项链,那条小水晶球项链梁行洲从来不离身。
萧绎有些诧异,但什么也没说,“梁行洲”抱住萧绎的手臂撒娇。
“绎,明天我们休假去玩怎么样?”
“梁行洲”见萧绎不语,扑进男人怀里,抱紧萧绎的腰。
“老公我们明天去玩好不好?我们都好久没出去玩过了。”
“梁行洲”一声老公把萧绎给叫蒙了,梁行洲从来都只叫他老婆来着。
入怀是一股伏特加的信息素,但给他的感觉还是很奇怪,萧绎有些别扭,轻轻挣开“梁行洲”的怀抱,冷冷地嗯一声。
晚上,萧绎在书房做讲座的资料时,接到了唐暮里的电话。
“行洲今天来过七巧公馆了?”
“我瞅着这条项链怪眼熟的,好像是元旦那天,行洲戴的那条来着。”
“我丢避孕套时,在看到保洁员清理盒里看到的,瞅着眼熟就捡出来了。”
“唐暮里,你说什么?”
“我说你俩来七巧公馆怎么还不和我说一声。”
唐暮里嘀咕一句,说请你们喝酒来着,这都能忘。
萧绎挂了电话之后,通过梁行洲的台式电脑联通了叶秘书的视讯。
梁总,去见一个朋友,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从公司大门口监控可见,梁行洲前后出入公司时间压根不超过十分钟。
前面出公司的梁行洲脖子上戴了项链,后面进来的脖子上什么也没戴。
这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浴室里的那个他,
他不是梁行洲。
压根就不是梁行洲。
拾叁.变奏曲(下)
萧绎坐在沙发上假寐,梁行洲现在的身高就很不对劲,比前些日子高了三四厘米的样子。浴室里水声停了,萧绎蓦然睁眼,望向从浴室出来的“梁行洲”。
那人顶着一张和梁行洲一模一样的脸,朝萧绎笑。
光明市另一头,一家高档夜总会的地下包厢内,梁行洲躺在大床上昏睡不醒,屋内烧着诡异的熏香。
萧绎将“梁行洲”绑在了茶几前,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喷上消毒水才肯罢休。然后面无表情地蹲在“梁行洲”身前摸索男人耳后的地方,无视男人乱蹬乱踢的腿。
“你他妈的!绑我干什么?”
“梁行洲”心底惊慌,没想到萧绎把他哄到床边之后,一声不吭就把他绑了起来。
“绑的就是你。”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假扮行洲?”
萧绎摸到人皮面具以假乱真的表皮,将人皮面具从男人脸上拽了下来,冷冷看着眼前捂住脸的人。
“别以为顶着行洲的脸,就可以以假乱真。”
男人也没因为没发现而恼怒,抬头露出一张俊秀的脸蛋,打量着面前比自己小了四五岁左右的萧绎。
“原来被你发现了呢!只不过拿钱办事而已。”
“怎么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