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爷几个意思啊?精虫上脑的草包?真当我不知道你下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掺了东西的酒杯直接被梁行洲摔在地上,梁行洲的怒火让保险里几个老实人尤其的害怕。包厢里浓烈的麝香信息素直接被伏特加压了一遭,取而代之是更烈的酒香,Alpha信息素与Alpha信息素的较量,梁行洲的周身散发的伏特加信息素像刀片一样,一刀一刀凌迟着自不量力的黎单。
“和黎家的这笔生意,我,梁行洲不做了,概不奉陪。”
梁行洲拿过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踢开了包厢的门,力道大得要把门震碎。
梁行洲蹲在安全出口的标志牌下面的石墩子上抽烟,看见看到自己面前的迈巴赫,捻灭手上的烟丢进垃圾桶。他回头看了眼电梯上滚动的数字,慢悠悠拉开副座坐进去。电梯门开了,是恼羞成怒朝着他追来的黎单,主驾上的萧绎看着梁行洲朝着人家比了个国际手势。
“傻逼。”
空气中梁行洲的信息素逐渐旺盛,萧绎闻到一缕麝香,蹙了蹙眉。一眨眼功夫,麝香充斥了整个地下车库。
还有没有公德心,在公共场所变成泰迪。
梁行洲骂了几句,就有点不对劲了,萧绎急忙揽过人查看,发现梁行洲一脸潮红,额间蒙着一层薄汗。梁行洲凌乱的易感期提前了。
许是萧绎和梁行洲亲昵的动作,刺激到了黎单,空气中的信息素开始疯狂试探萧绎。萧绎本来就懒得搭理那人,却因为梁行洲衣领间传出的外来信息素,像一头被触怒逆鳞的雪狼,被激发了本能。
“草!萧绎你他妈开车啊!别管他了,老子没带抑制剂。”
梁行洲从萧绎怀里挣开,坐起来朝着黎单骂骂咧咧,关键是梁行洲骂人的脏话还不带一个重复的,一口气问候了人家祖宗十八代。
萧绎控制汽车按钮合上窗户的同时,无声地朝着那个将手机砸碎的Alpha说。
“这个Alpha只能是我的omega。”
银白的迈巴赫越开越远,开离了地下车库。
“宝贝儿,快点,再开快点。”
梁行洲咬着自己的手指,整个双眼染上春水,他快要哭出来了。梁行洲已经失去理智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能撕下的绝不穿着,白衬衫上一排水晶扣被他一扯,全部掉在脚边。
萧绎安抚性地释放出一些自己的信息素,清冽的雪松香飘向梁行洲的后颈的Alpha腺体。萧绎一偏头,就看见梁行洲套弄着勃起的性器。梁行洲身上已经半遮半掩,犹如琵琶半遮面。
该死,梁行洲红着脸嗯嗯啊啊的喘着活像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成人运动一样。
萧绎低头看了眼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间,要不是在开车,他真可能就把梁行洲压在身下肏个爽。
终于,萧绎把车开进自家车库,拨开梁行洲扒拉着安全带的手,捞过人的腰,就舔那散发酒香的腺体。
梁行洲被刺激地尖叫出声,辛辣的伏特加信息素就像打开闸门倾泻的洪水一样涌出来。
Alpha腺体被吸咬的快感,让梁行洲抓紧了萧绎的手臂上的袖子仰起头,温热的舌头卖力地舔弄挑逗着他的腺体,萧绎扣紧了他的腰,他恍惚间听到萧绎说。
“早就想这么咬你了。”
萧绎用尖尖的虎牙刺破了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草!萧绎这丫的分化成了一个Alpha!
“接吻吗?行洲。”
萧绎将冒出的血舔吮干净去亲梁行洲的唇,情难自禁地伸手摸梁行洲裸露在外的肌肤。
“你的信息素真浓,我都要被熏醉了。”
萧绎摸进梁行洲湿润的股间,手按着自己的真实目的探索梁行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