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失去意识？你还清醒着？”

他急切地捧起宋晓的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她的眼睛，那双眼睛不是空洞而茫然的，那双眼睛鲜活有神，眼眶微红，刺痛他的心。

宋晓咬着唇扑进了他的怀里，“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记得我了，我以为……我以为……你……”

她哭得没了力气，只剩下无意识地拥抱，贪恋怀抱中那满满的温热，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太凉太凉了。

霍景洺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她，任由她宣泄着，能够再抱住她就已经是让他愿意用命去交换的温暖。

等到宋晓平静下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景洺拉起她，“可以走么？”

宋晓点点头，然后睁大了眼睛，“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