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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本该由皇兄负责,实在是做弟弟的顾虑皇兄近来事务繁多。”萧珏巧妙地停了停,才接着说:“而且听太医说,皇兄身体不宜操劳过度,这才斗胆帮皇兄分担。”
萧衍不甚在意的笑着点头,“你能如此想,孤很是欣慰。”
萧珏瞥了眼萧衍按在他肩上的手,“皇兄不怪罪就好。”
“自然。”
来喜朝萧珏欠了欠,跟上萧衍离开。
“殿下就这样算了?”
萧衍不屑的哼笑,“不叫的狗才难弄,一个秋狩而已,他愿意揽这功就自管去。”
文华殿外值守的太监看到萧衍过来,躬下腰行礼,“殿下。”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说:“早前殿下送去请季先生刻造的墨玉已经送来,摆在殿内。”
萧衍没有说话,来喜朝他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萧衍走进正殿,紫檀木的书桌上摆着一个碉楼精致的木匣,他过去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方通体墨色的玉砚,拿起后,光透过砚石,才会发现此砚通体透明,水路清透。
“殿下,可要奴才将此物送去玉漱宫?”来喜问。
萧衍摩挲把玩着砚台,通体软腻光洁的触感,让他想起那日将将要触到的冰肌。
“送去长寒殿。”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