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半夜归来,身子略微虚浮,以前我只当是父亲外出谋事至半夜,身体扛不住,现今算是明白其中所以。一时气急,将父亲压在身下,将其腰带解开,摸向其股间,果真是湿滑一片,前人射出的液体大致还未清理就回来见儿子了?

我气呼呼的便扛起父亲的腿直直的将我那硬的发疼的性器直直顶入,父亲感受到我的意图,本欲挣扎,可无奈父亲怎么也抵不过我这练家子的,从小父亲怕我被欺负便送我去武馆学习,只可惜最后我还是欺负到父亲头上了。

我靠近父亲,在他身边低低耳语:“爹爹,我弄得你爽么”我语气里带着些气,气父亲竟如此作践,气有人竟捷足先登。

父亲满是惊异,怒吼:“章儿!这是大逆不道!”我耻笑道:“我便是你大逆不道的产物,你有何资格说我”。

大概那些事情真的触及了父亲的痛处,父亲竟由怒转悲,由着我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低低哭泣,我心里后悔说出那些话,可那温热的洞穴紧致丝滑,令人忍不住占有更多,初尝情欲的我也不知节制,只想获得更多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