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的酒瓶到了,往外淌着红酒,浴室的镜子上滑下液体,大理石洗漱台上的东西都被扫掉在地上,沙发和门板前也是一片乱,酒店里到处都是他们胡混的痕迹。
闻玉书肚子很胀,屁股里也热,不断有棍子抽出来又捅进去,底下床单一片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水痕。
他脑袋昏昏涨涨,喘的不行,水中的浮萍般在男人身下晃晃荡荡,恍惚的心想自己刚才叫的声音大不大,会不会被隔壁听见。
霍凯风没这个顾虑,还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在他身上驰骋冲撞,赤裸着一身布满伤痕的麦色肌肉,在他身上挥洒汗水,爽得喘息声性感,闻玉书早就受不住叫停了,但男人只伸手摸着他被顶鼓起来的肚子,说里面还没怀上他的种,然后又压着他干了几个小时。
直男充沛的精力让闻玉书敞开的大腿根生疼,烦不胜烦地闭着眼喘气,等他再次射进去,闻玉书忍不住抬起腰溢出的一声鼻音难耐的不行,彻底被他惹火了。
抓着霍凯风后脑的头发用力一扯,沙哑的嗓音要杀人:“没完了?说了停下你听不见?”
霍凯风嘶地一声抬起头。
闹了大半个晚上,他现在浑身轻松畅快,看“朋友”一双眼睛怒火中烧地冒着火星子,也知道是自己太过了,虽然很遗憾对方没怀上他的种,往他肚皮上瞥了一眼,没脸没皮地笑着哄他:
“太舒服了,没忍住,行了,不做了,这就出来。”
闻玉书现在一看他就腿肚子打转,表面一副烦他的模样,松开手:“滚出去。”
霍凯风十分听话地抽身而出,被灌了无数次精液的屁股没了肉棒堵着,红肿的穴肉一个收缩,颤抖几下,乳白精液小溪一样蜿蜒在床单上。
下身一片湿黏,闻玉书敞开的腿僵硬了许久才合上,看着一脸畅快的狗男人,磨了磨牙,心有余悸地颤颤巍巍下床,还差点摔了一跤,丢了他黑道大佬的脸,后来清洗都是霍凯风代劳的。
做都做了这么多次了,闻玉书心安理得地往浴缸里一趟,长发落在水里,沾了水的腿搭在浴缸边上,闻着香薰让人伺候。
霍凯风个子太高,站着给他清理就要一直弯腰,就单膝跪在浴缸旁边给他清理身体,瞥了他的腿好几眼,一只手摸了上去:
“这姿势还没试过。”
闻玉书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腿从水里拿出来的,还在滴着水珠,雪白的足在他胸肌上踩了踩:“变态。”说着脚趾曲起来,碾了碾霍凯风凸起来的褐色乳头。
霍凯风就抓住他的脚,大手摩挲了一下,瞧着闻玉书放松地躺在浴缸里让他清理身体的模样,满身自己的痕迹,心里说不出的荡漾。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抱在一起温存的时光最让人觉得满足,闻玉书打了个哈欠,抽回自己的脚:“别看了,快点弄。”
霍凯风笑了一声:“行,”他心甘情愿,伺候祖宗一样给他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清理,头发丝都洗干净,湿漉漉地滴着水,再从水里抱起来,擦干了,去套房里另一间干净的房间睡觉。
闻玉书没他那么好的精力,刚躺在被窝里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背对着他散着一头长发,霍凯风躺在他后面,还没什么困意,就看他露出来的白皙肩颈,脖子上的咬痕,带着一个耳洞的耳朵……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闻玉书,就觉得他空荡荡的手腕适合戴他新得来的一块表一样,霍凯风又想找对耳钉,给他没戴东西的耳朵戴戴。
霍凯风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闻玉书长了一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霍凯风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闻玉书才见了一面,就送出去了那么昂贵的表,还直男地觉得自己只是认为对方戴着好看。
不过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都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