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子,另一只手顺着他黑西装里面的白衬衣抚摸上去,隔着衣服摸过他的身体:“……先让我讨点报酬。”

他带来的保镖还守在门口,却迫不及待地把男人的衣服脱了。

西服和衬衫落在茶几上,锃亮的皮鞋扔在地上,闻玉书躺在真皮沙发,敞开白皙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自己半勃的下身。

那颜色干干净净的,被雪白大腿一衬,透着粉,最深的一抹颜色怕是龟头上淡淡的红了。

蔺泽的手按着他一条腿的腿心,看他散漫勾人的姿态,想起来那天纹身室里烟雾缭绕中的画面。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粗长的东西昂扬着,圆润饱满的龟头泛着红,闻玉书伸腿踩了踩它,液体弄湿了脚趾。

“长得真大。”

蔺泽握住了他的脚踝,摩挲了一瞬他凸起的骨头,另一只手给他扩张,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

“和霍凯风比谁的大?”

两根手指伸进了臀眼儿,闻玉书不舒服地皱了皱眉,闷哼了一声:

“……前段时间不是在一起洗过澡么,你没看?”

“看他做什么,”蔺泽低头含住了闻玉书左面胸膛的乳首,轻轻一吸,底下的手往深了插,一动一动地在紧致穴肉里:“倒是看了一眼闻老板的,干净,透着粉,往下滴着水,一直没硬……”

所以他才去让人调查了闻玉书的身体状况,从一家私人医院里千方百计得知了他的“病”。

被同性手指摸着穴肉的感觉很奇怪,闻玉书微喘着闷笑:“……观察的真仔细。行了,差不多了。”

他叫了停,蔺泽便停下,滚烫的手心摸了一下他的腰,硕长抵在微湿的穴口,磨了一两下,坚挺的肉刃便残忍地往红腻的软肉里一钉,臀眼儿都被它粗壮的身躯撑大了,闻玉书长长吸了口气,大腿根有点抽筋,像是要被他劈开。

他半晌才喘匀了这口气,伸手摸了摸他俩的交合处,不悦:“怎么还有这么长。”

蔺泽进去的那一半被裹的很紧,紧的有点疼了,但又夹杂着一丝丝酥麻,看身下的长发男人不太适应的皱着眉,追寻着雄性的本能一边往里顶,一边笑:“里面不够湿,你又不让碰,忍一忍吧。”

环绕着筋络的粗大一寸一寸消失在闻玉书的臀眼儿,撑得穴口紧绷,反复抽插起来

屁股里含着一根粗昂的大棍子,铁一样坚硬的柱身来回摩擦,闻玉书溢出了好几声闷哼的鼻音,被他顶得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深得他受不了,想抬起腿把蔺泽踢开,却被对方贴着腿心慢慢用龟头碾着深处,勾出他一声难耐至极的呻吟。

他敞着两条腿,半勃的肉棒垂在小腹,断断续续地喘:“要……要被你捅穿了。”

蔺泽听得心里一热,低下头一边和他接吻,一边颠动下身,送着自己坚挺的孽根。

舌头火热地搅动,吮吸着对方的津液,豪华赌场内一间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男人身体赤裸地抱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蹭出了性欲的火花,蔺泽脱了衣服肌肉线条紧实,充满了力量,耻骨狠狠地拍向底下两条白腿从他腰侧伸出的男人屁股,肉体撞击的淫乱,含着棍子的臀眼不停吞吐硕大。

身下的沙发被他们撞的直晃,闻玉书的腿直蹭着蔺泽侧腰,也不知道究竟是爽的,还是被他干的太深,蔺泽退出自己的舌头,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闻玉书口中压抑的呻吟终于能流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