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楚宴清的声音。
他今天倒是破天荒地穿了一身素白色的外衣,披着同色系的大氅,和白皙的皮肤交融在一起,整个人看上去干净温柔,与平日大不相同。
“神了。”陆九爻调侃的眼神盯着楚宴清,手也忍不住在大氅上胡噜两把。
“第一次见你穿得这么白净。”
楚宴清一句话点破:“第一次见的时候我不也穿的白色。”
寂寞冷清的疯王府,他一身白衣,那惨白的面庞比身上的白衣还要清透。
“那不算。”陆九爻顺着梯子爬进马车,把蛇箱仔细归置到车座的下面,怕路途颠簸,还拿了枕木固定。
顺着窗户伸出个小脑袋来,认真地盯着站在车旁的楚宴清。
“那时你身不由己,困于方寸,不是真的楚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