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湿软的舌头就舔了上来,绕着他的乳晕慢条斯理地逗弄着,苏律雅被他撩得身体发热,脖颈不自觉往后仰着汲取更多的空气。

路雁洲把那一片乳晕舔得湿乎乎的才想起来问道:“老师呢,周末过得怎么样。”说完,又将嫣红色的奶头含进嘴里。

苏律雅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希望他的唇舌更用力一点吮吸,又不想这么快就被他得逞,含着水汽的眼眸瞪了学生一眼,“托你的福,相当愉快。”

"想必是挺愉快的。”路雁洲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家里有外甥陪着,出门还有个富婆当提款机,想不开心都难。”

路雁洲气不过,重重吮了一下,又用牙齿碾磨着脆弱的奶尖,“老师把我当什么呢?我在老师眼里到底算什么?”

问完他自己都叹了一声,我能对老师放手吗?

苏律雅被他弄的又痛又爽,气息都有些不稳,“你要检查吗?你信不过我,可以亲自检查一下。看看除了你之外,我还有没有别人,”

苏律雅已经握住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腿间,他的裤子很薄,身下毫不意外的泛起了湿意。路雁洲摸着老师的阴阜,摸到那个自己塞进去的小玩意儿时,眉心还是跳了跳。

“帮老师揉一揉……小骚逼想你了。”苏律雅在他耳边诱哄道。

“真骚,骚母狗好欠干,为什么不拿出来,都两天了还含着阴塞,是舍不得主人的精液吗?”路雁洲声音都透着沙哑和炙热。

“嗯。”苏律雅点了点头,半开玩笑似的说,“想给主人生宝宝,主人要吗?”

“那要多射几次才行。”路雁洲显然也很难抵挡这样的诱惑,看着老师的眼神又炙热几分,“骚母狗是专门来求肏的吗?才一天不干你,小骚逼又饿了是不是?”

苏律雅就喜欢他为自己癫狂的模样,一下子跳到他腿上,双腿盘在学生的腰间,看着路雁洲笑得又骚又媚,“嗯,小骚逼好饿,主人快来干我。”

“时间不够。”路雁洲看了看更衣室的门口,他可没忘记母上大人还等在外面。

“唔,好大,主人硬了。五分钟主人能射出来吗?”苏律雅晃着屁股在他的胯下蹭,虽然对方还穿着裤子,也能看出那一处已是鼓囊囊的,很是骇人。

“五分钟?”路雁洲有些忍俊不禁,“骚母狗是在讲笑话吗?还是看不起主人了?”

苏律雅身体早就起了反应,看着路雁洲不说话,舌头伸出口腔舔了舔。下一秒,路雁洲就捏着他的下巴,往那思念已久的唇瓣上吻了上去。

苏律雅跳上他膝盖的时候就不打算放过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苏律雅张开嘴巴,任那条温厚的舌头滑入自己的口腔。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狭小的试衣间不显得局促,却又能将他们的喘息声撞在墙面,又回弹出来,像是有回声似的,让他更加羞耻几分。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的相濡以沫。

路雁洲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硬邦邦的,又热又烫,他握在手里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唇舌相交的片刻,他们心里都有些焦躁,姐姐和妈妈还在试衣间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可能随时都会过来敲门询问。但彼此的身体又已经完全点燃了,因为对方生出一股完全无法抑制的冲动。

路雁洲松开他的嘴唇,再次摸到穴缝里的阴塞时,他的眼眸又暗了暗,“骚母狗里面还含着主人的精液吗?”

他给老师清理的时候,是故意留着那里没有拔掉,他想老师把自己的精液含久一点,像是一种标记或是惩罚。他也想不到苏律雅醒来之后也还留着。路雁洲心里忍不住又多了几分希冀,或许老师也不全然是哄着他。

老师也喜欢他。这个可能性让路雁洲心里更加激动,眼里的情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