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晕乎乎的,最后只能鸵鸟似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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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律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内还是一片漆黑,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他身上是干爽的,显然被梳洗过了,但浑身酸痛,身上的痕迹也还清晰可见,甚至颜色更深一些。

四周看了看,罪魁祸首路雁洲已经不见了,房间内也是一片整齐,像昨天刚进来时候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