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快就会发挥作用了。”

苏律雅又是吓了一跳,他刚刚只以为学生是在喷润滑之类的东西,毕竟麻绳看起来挺粗糙的。

呜呜呜,路雁洲这小子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苏律雅没有太多心思思考,小穴就开始疯狂痒了起来,痒意从整个阴阜和屁眼蔓延到了周身,浑身都瘙痒难耐,尤其是那个被绳结挤入的穴腔,更是淫乱不堪。

路雁洲射进去的精液都还在里面,现在又叫嚣着想吃鸡巴。苏律雅快要被折磨疯了,淫水和泪水都在不断往下低落。

“啊啊啊……好痒哦,骚母狗好痒,呜呜主人、主人快来肏我……”

苏律雅努力夹着逼缝,渐渐不再觉得痛楚,粗麻绳的摩擦反而缓解了瘙痒,透出一股舒爽,“啊……好舒服呜……还要主人……”

小穴里嵌着一个粗大的绳结,屁眼里的也逐渐含了进去,他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将臀肉往床枕头上蹭,两个淫穴被绳结摩擦着,淫水和肠液越喷越多,黏连着不断往下滴落,在情趣酒店的粉色床单上晕染了一片痕迹。

“被绳结干得都这么爽吗?骚母狗果然是骚母狗。”路雁洲声音沙哑,阴茎胀得有些发疼,眼眸里不再是冷静旁观的神色。

染上欲火的双眸紧紧盯着苏律雅,只见骚母狗的阴阜被磨的又红又肿,泛起了一片猩红,阴唇肿得高高的,整一个馒头肥逼,肉棒也冒出了汁水,眼看着又要射出来。

被吊在高潮的边缘,苏律雅终是受不住了,全身的皮肤都朦上了一层绯色,看向路雁洲的眼神透着极致的渴求,“主人呜呜主人骚母狗想要主人……”

路雁洲擦了擦他嘴角的泪水还是口水,正准备给他松绑,忽然听到室内一道细腻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来,叫着骚母狗的名字。

“雅雅,雅雅,雅雅……”

连叫了三声。

这声音听起来好耳熟,路雁洲皱了皱眉,看着苏律雅。苏律雅几乎是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是江崇煕专属的铃声……

“雅雅,雅雅,雅雅……熙熙想你啦。雅雅快接电话,雅雅快接电话……”

江崇煕的声音平时听起来很悦耳,这一刻对他来讲却是催命符似的,路雁洲脸色越来越黑,已经跨到床下从他的裤兜里掏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熙熙宝贝四个大字,更是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苏律雅连忙摇了摇头,“主人别、别接了……”

路雁洲又走到床边,“别啊,这可是老师的熙熙宝贝儿呢,不接的话他一个人在家会更害怕吧。老师还是接吧。”

苏律雅还没来得及拒绝,路雁洲就按下接听键,调到了免提模式,将手机放在床上,江崇煕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舅舅,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不是说就去一会儿吗?现在都好一会儿了……”

苏律雅咬了咬嘴唇,尽量听起来平静一些,“现在有点事情,可能要晚、晚一点。”

“你去哪里了,跟路雁洲在一起吗?”

苏律雅看着学生有些为难,路雁洲轻轻笑了笑,“这么晚了和男朋友出来,当然是开房了,能去哪里呢。”

苏律雅听他突然开口,责备似的瞪了他一眼。路雁洲提着鸡巴在往他的后穴上蹭。

苏律雅中了淫药,本就不堪忍受欲望的折磨,当下既害怕他干进来,又期待他的大肉棒能捅一捅自己的肉穴,帮自己止止痒。

龟头摩擦着缝隙里的褶皱,磨出更多湿淋淋的水液,苏律雅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江崇煕才问道:“舅舅……他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