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胡思乱想着,只觉腰上一紧,某只骚母狗又跪在他面前,“路雁洲,我冷……”

他似乎是真的冷,抱在学生腰腹的手臂紧了紧,脑袋贴在男人的下腹处,汲取着来自生命本源的温暖。

不过片刻,雨水浸透的冰凉逐渐褪去,体温上升,腿间的欲望又复苏了。

运动背心遮到的范围有限,路雁洲低下头就看到两团乳头鼓了起来,形成一道沟壑,两颗乳头又挺又翘,沉寂的心跳又不安分起来,带动了底下那处的躁动。

他硬了。

苏律雅显然也察觉到了,促狭的目光对上男人的视线,有些询问的意味,路雁洲认命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苏律雅似乎是受到了鼓励。

心里的不安终于散去一大半,苏律雅眉开眼笑,“我就知道狗狗也是喜欢我的,对骚母狗很有感觉嘛,这么快就硬了。就这狗狗怎么还敢跟我分手,骗我的对不对。是不是就想看我为你着急的样子,哼,被你得逞了哦。”

想到方才的失控,骄傲的孔雀似乎不愿意承认,目光略带挑衅地对上那一双狗狗眼,“狗狗是属于骚母狗的哦,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离开,听到没!”

不知是哪句话不对劲儿。

路雁洲也盯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冷然,“骚母狗,叫主人。”

低沉的声线撞击耳膜,苏律雅有一秒间的错愕。

路雁洲抿着唇,居高临下锁住他,从苏律雅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巧夺天工的下颌线。

卧槽,好性感!

眸光里的水雾更浓,身下一股淫液喷了出来。

苏律雅没有多想,学生的皮带不知什么时候又扣上了,他很快就解开了,又拉下裤子拉链,把那根紫红色的肉棒从湿透的内裤中释放出来。

阴茎沾了水,却还是热乎乎的,尺寸实在是惊人,苏律雅有些兴奋地握住,身体也更加燥热,眼眸里的水光都要溢出来,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路雁洲只见某只骚母狗扭着屁股,在他的胯下舔鸡巴舔得欢快,他闭了闭眼,没有阻止。路雁洲还记得他们不久前的第一次,性器冲破那一层膜时,自己是多么激动雀跃,好像这个骄傲的人独属于自己。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跟江崇煕没用到前面,只是碍于身份吧。毕竟老师的体质可能会怀孕。

怀孕,路雁洲想到这个可能性,鸡巴又胀大了。

一只手掌快握不住,苏律雅就用两只手捧着。他之前也帮路雁洲口过,此番又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心境,动作间更是带上了虔诚的味道。湿润的软舌一下一下在那虬结的青筋上舔舐着,细细品尝舌尖的滋味,或许是雨水冲刷的缘故,肉棒上已然没什么味道。他反倒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