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要去看看。”

路雁洲瞧着他紧张的模样,几乎是认命般叹了一口气,把他放下来,一只手还桎梏在他的腰间。

松手之前,他犹豫了几秒钟,像是一旦松开,就要永远放开似的。

苏律雅看着依然桎梏在自己腰间的手,次卧的门就打开了。

江崇煕嚎啕着从房间里走出来,“舅舅,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