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泛滥,“呜呜呜,插进来,深一点操我的穴心,求大鸡巴给小骚逼破处。”

肉穴里的淫肉开始收缩起来,层层叠叠地绞紧体内的手指,路雁洲被吸得头皮都有些发麻,终于将手指慢慢抽出来,反而是那媚肉依依不舍地跟着,在穴口翻出来一片成熟的媚红色。

看着倒像是一口完完全全的熟屄了。

路雁洲眼神暗了暗,终于不再忍耐,龟头顶上微微张开一道口的肥逼,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突然的猛烈冲击让苏律雅有些受不住,两股紧绷,也不再嘴硬,“轻一点,路雁洲……我、我是第一次。”

他的眼神闪了闪,有些不好意思。

路雁洲才插入了前端的龟头就感受到穴里的紧致,没法再深入,但两片小阴唇又像蚌壳似的将他紧紧包裹住,媚肉里好像有一张张小口吸吮着他。

他轻笑一声,不知道信没信,但他的动作温柔了一些,手指沿着老师的大腿内侧细细摩擦,略有些粗粝的指腹碾磨着老师的阴茎和阴蒂,舌头也在老师的乳尖上舔吮着。

快感渐渐压过了那一点不适,苏律雅才刚放松下来。粗长的肉屌就开始毫无保留地楔入,一寸一寸往他的穴心里开拓进来。强势的进攻让苏律雅没来得及适应,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就被学生挺进的巨根给破开了。

两人都懵了几秒钟。

路雁洲脸上一直努力维持的冷淡崩裂了,漏出些不可置信的意外之色,或许还有一丝惊喜。

而对苏律雅来说,尘埃落定的安心只是一瞬,紧接着仿佛被撕裂的痛楚袭来,由穴腔里蔓延至整个股间。他本来就怕疼,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又万分委屈,终于忍不住哀声哭了出来:

“呜呜……好痛,路雁洲,你一点都不疼我呜呜,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再喜欢你了……”

路雁洲眼睛眯了眯,明显感觉到骚逼还紧紧缠绕着他的命根子,里面的骚肉好像自己会动,蜂拥着往他的鸡巴上凑。

“老师的小骚逼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哦,骚婊子又在口是心非了。”

路雁洲伸出舌头在他的眉眼上舔了一下,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又起身开始缓缓挺动。肏干的动作似乎带了点安抚的意味,不是很激烈,但鸡巴每次都顶得又深又重,一下一下往老师的穴心里开凿。

“呜呜太深了……唔……会坏的。”

苏律雅喘息着,学生的鸡巴又粗又长,一次更比一次深入,苏律雅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挤到了一起。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是陌生的,有一点快活,也让他心惊。扣 群二散!玲‘陆﹡酒 二)三酒陆每《日《更文;

见路雁洲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向下瞄了一眼,就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大包,那一处的皮肤被撑开而显得透明,依稀可见学生龟头的形状。

那模样让初尝情事的苏律雅看着都骇然,又呜咽起来,“呜呜……路雁洲你出去……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肏了……出去出……”

他只觉身下楔入的动作停了一下,眼前一暗,苏律雅的嘴唇被学生含住,嘴巴被撬开。他发不出声音,两条白嫩的腿挣扎起来,又被路雁洲按住了往两边压,穴里那根鸡巴更是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比之方才更加猛烈,结合的地方很快传出水声,大量淫液滴落在床单上,苏律雅渐渐觉出极致的舒服,从喉咙间发出低鸣。

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持续不断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舌根也被吮得发麻,苏律雅又喘不过气来,挥舞着手臂去推身上的人。

肏干的动作缓了下来,路雁洲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捞过床底下的T恤拧成一股粗绳,将乱动的手腕扣住了,绑在床头。

还没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