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舍得放手,将老师环在怀中,下巴抵在他的肩窝,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再开口时才能尽量显得平静一些。
“他上过你了? ”问出口时,路雁洲才发现自己心脏发疼。
何必要问?问了也是白问,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老师帮他口交的时候,那么熟练,并不像是第一次。
可他还是屏住了呼吸,希望等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路雁洲,你闭嘴。”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似的,天天就想着干那事儿?
果然,你就是想肏我吧?段雨灵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你舍不得睡,就来睡我吗?
恐惧还未完全散去,苏律雅越想越委屈,眼泪不由浮上眼眶。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怎么眼泪这么浅了。
他自认潇洒,拿得起放得下,不是什么贞操观念强的人,更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苏律雅拼命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
眼泪却化作血丝,慢慢从嘴角渗了出来。
路雁洲瞧他这般泪眼婆娑又强忍着的模样,只以为他是想着和前男友的往事伤怀,又妒忌又心疼。
他捏住老师的下巴,拇指摩挲着柔软唇瓣,“这张小嘴早就吃过鸡巴了吧?还骗我说没有亲过别人,老师就是用这一招骗学生的吗?
路雁洲笑了笑,撬开倔强的唇瓣,“别说,还挺好用。我不就相信了吗?像老师这样的高岭之花,谁能想到是个爱吃学生鸡巴的烂逼呢。”
苏律雅感觉自己的心情已经不能用伤心来形容了,他这是挖出了自己的心尖肉来品尝。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他双目赤红地瞪着路雁洲,奈何学生粗粝的手指在自己的口腔搅弄抽插,下巴被钳制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他不行吗?所以老师才来找我?还是他没我大,满足不了老师。老师肯定验过货了吧?”
苏律雅终于怒不可遏,重重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路雁洲吃痛,才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
他呸了一声,一脸嫌恶,“路雁洲,谁给你的胆子,特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路雁洲还以为苏律雅这是恼羞成怒了,轻抚着手上被老师咬开的血痕,笑了笑。
“老师好狠的心,是被我说中了吗?虽然他不能让老师舒服,但是老师更喜欢他吗?是啊,他学习比我好,家里应该也有钱,跟老师也算是门当户对吧?”
路雁洲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是普通家庭有什么自卑的,即使在嘉德这种人均富二代的环境里。在人们说他是拱了白菜的猪时,他也只是一笑置之,觉得这些人无聊至极。
但是这一刻,他忍不住生出一丝卑怯。
可是少年人的心里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很快被他忽略了。
他又颇为自得地道:“我也不算差啊。我以后拿了冠军,可以有很多奖金,也可以养老师。”
苏律雅听他越说越离谱,都差点气笑了,“你不要这么幼稚行不行?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好好听我说?”
殊不知这话更是直接踩中了路雁洲的地雷。
路雁洲本来就比苏律雅小了6岁,他一直怕老师会觉得自己幼稚,在老师面前小心翼翼,仅有的几次私下相处,他也尽量表现出懂行又成熟的做派,
害怕自己没有经验会让老师不舒服,甚至还偷偷看GV学习技术……
可是老师竟然还是觉得他幼稚。可是老师那个前男友,看着不会比自己大多少,那小白脸说不定还比自己小……
路雁洲自嘲一笑,“老师嫌我幼稚吗?还是已经厌烦了?或者是前男友回来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他步步紧逼,又把苏律雅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