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谭临对性的认知极其浅薄,连色情片都不敢去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被当成了一盘装点好的菜,要被宋观云用刀叉仔细分割,然后一口吞下。
“不要脸的小荡妇,看看你这骚逼,这就开始流水了,这么渴鸡巴,还要在这儿装纯。”
宋观云勾起嘴角,一手抓着谭临两只还在扭动挣扎的脚腕,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浴巾。
浴巾落下,露出一根杂乱毛丛里硬挺硕大的阴茎,谭临一下子被吓得忘记了发声,懵懵地注视着这根抵在自己腿上的鸡巴。
太大了,是怎么想都知道不可能吃得下的大小,更何况这根肉棒呈现出一种昂首的状态,颜色是难看的黑紫色,表面遍布青筋,龟头狰狞地顶在他白皙的腿间,形成可怕的对比。
“不行……我会死的……”
谭临喃喃道,身体依靠本能往后缩,宋观云狠抓着他脚腕的手惩罚般用力一拧,谭临痛的连脸色都变了,在满身冷汗里意识到自己恐怕已经没有退路。
“宋观云……你太大了……我会被捅烂肚子的……呜呜呜……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
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谭临也说不明白,身体内部那股情潮还在持续,他只能对着身前施虐的宋观云大献殷勤,承诺着自己已有或未有的一切。
宋观云对他这副可怜的模样非常满意,谭临两腿被直直提起来,乳尖凸起,面色潮红,嘴里在嘟囔着一些乱语胡言,下面那根清秀的小鸡巴也硬挺挺的,最诱人的处女嫩逼流着水,仿佛在恳求宋观云的深入爱抚。
“谭临,你这个逼可是在勾引男人啊,真会发浪,来,告诉你老公,”宋观云拍了拍谭临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宋观云的每一个字都落进谭临耳朵里,谭临哭的更大声了,小声念着“没有,没有”。
“你接过多少客了,你这个逼里,让哪几十个男人射过精啊?该不会还怀过孩子吧,你可才十八岁,谭临,真厉害啊。”
莫须有的罪名被扣在谭临头上,他满腔冤屈无处述说,只能用几个单调的字眼来回表达着否定,他嘴巴笨,现在又难受着,在宋观云的刻意引导和恶劣揣测下,倒好像真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妓。
“我没有……呜呜呜……”
谭临张着嘴巴,那条被宋观云吮吸过的软舌打了结,他解释不清楚,眼泪汪汪地望着宋观云。
“不用狡辩了,临临。”
宋观云依然在笑,似乎很宽容大方似的,将自己粗长的阴茎抵上了谭临下身那条微微打开,已经含苞待放的花缝。
“我帮你插进去试一下,看看你这条贱狗的逼到底被人干松了没有。”
谭临仰着头发出不受控制的尖喘,连大腿根都在随着插入又抽出的频率疯狂抖动。
宋观云毫不客气地挺腰一捅到底,连手指爱抚都没有经历过的处子嫩逼被大鸡巴粗暴插入,媚肉被全部撑开,撕裂一般的疼痛感瞬间令谭临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