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衣服，体贴地放在了他床前。

一件女仆装样式的情趣内衣。

谭临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男朋友是个双面人，平日里温和有礼，连隔壁小区门口卖包子的阿姨都对他比对别人格外客气，只在自己面前原形毕露，小心眼又爱折腾人，具体的折腾主要体现在性爱方面。

宋观云的性欲望远比谭临要旺盛得多，大学异地时倒也还好，最多只是让谭临因为做的太狠多逃了几十节课，如今两人在同一个城市里工作定居，结婚的打算也提上日程，宋观云才真正有了发挥的空间，过分频繁和高强度的性爱让谭临有段时间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始害怕，谭临又哭又闹，以分手为威胁才让他将做爱的频率不限定在每天必做两次。

当然，和宋观云谈条件必然是有要求的，他提出的要求是用谭临的每个周末来做交换，谭临的周日将完完整整属于宋观云，不管他想怎么玩，谭临都必须用身体奉陪到底。

谭临答应了，并为此后悔过无数次。

浴室里光线柔和，谭临对着镜子调整自己腰上的蝴蝶结，很快就要被扯烂的衣服，琢磨这些花样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谭临慢吞吞给蝴蝶结换了种现学的新系法，听到宋观云在餐厅里轻声敢他的名字。

镜子里映射出一片白皙的肌肤，谭临努力将胸口为数不多的布料提高了些，垫了垫脚尖，觉得自己看上去可爱极了。

可爱，但是根本比不上宋观云那种直观的帅惹眼，严格来讲谭临对自己的长相不算是特别满意，他皮肤白，眼睛大，有点娃娃脸，明明和宋观云是同岁，看上去却好像总比宋观云小一点，当然也可能是由于身高，宋观云比他要高整整八厘米，身形更是大整整一圈。

谭临捏了捏自己的脸，心里还是更喜欢宋观云那种脸。

餐厅里传来宋观云的第二次呼唤，为了防止他待会儿因此找麻烦，谭临还是走出了浴室，并很有经验地将拖鞋留在了餐厅门外。

宋观云靠在餐桌前，正将塑料袋里的包子一个个夹到卡通盘子里，地上已经摆好了一盘粥，在地板上，旁边还摆放着一个项圈。

谭临条件反射地有些腿软，站在门口一时不知所错，宋观云身材修长，露出的一截手臂线条流畅，他力气很大，最起码比谭临力气要大的多，谭临总结说是自己不喜欢锻炼的缘故，宋观云别有用心提醒过他，做爱也是某种锻炼。

“我今天想在椅子上吃饭。”

谭临小声说，他已经开始在宋观云的视线里感觉到难堪和羞耻了，身上这件白色女仆装是上下两件的设计，露出肩膀，腰部，和一大片后背，比正常男性要柔软丰腴些的双乳遮掩在透明蕾丝下，乳尖清晰可见。

下半身是短裙，前面是普通的围裙一样的女仆装，后面却是着实偷工减料，挺翘的臀部有大半个露在后面，如果趴在地上的话，大概和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新衣服很漂亮，”宋观云俯下身，将一盘宝子放在地板上，瓷盘触碰地面的声音仿佛在谭临心脏上敲了一下。

“你听话点，我才会对你轻一点。”

谭临感觉自己脸颊发热，在短暂的停顿后缓慢妥协跪在了地板上，宋观云衣冠楚楚，居高临下审视般看着他，谭临手臂撑着地面，不敢与他对视，压低腰部，模仿着狗爬行的姿势乖乖往前爬去。

谭临的确很饿了，肉包子与南瓜粥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他刚刚舔了一口盘子里的粥，就听见餐椅被拉开，宋观云坐在他身边，两腿分开，接着是抽出皮带的声音。

宋观云要谭临当他的一条狗，不是那种可以抱起来哄的宠物犬，是可以抽，可以扇，不需要尊严和脸面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