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潮红,甚至不敢用力呼吸,这个房间很大,那条绳子更是斜着从一个角落挂到另一个角落,大大小小的绳结足足有好几十个,他已经有些精神崩溃,走过的长度也不过是三分之一。
更何况麻绳表面原本就是粗糙的,皱巴巴的,湿漉漉的,宋观云浇上去的那种液体粘稠而冰凉,磨蹭到谭临的身体里,反而如同烧了火一样,令他不断回想起初夜被诱奸时的情景,身体更是敏锐察觉到这种熟悉的经历而迟钝地发出反抗。
“谭临。”
宋观云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谭临实在不敢再在原地摇摆不定,狠心垫着脚尖又走了一小段路,绳结重重磨过阴蒂,双腿发软,又痛又爽,已经是凭借毅力在勉力支撑罢了。
绳面上有细小的毛刺,这是谭临在走过一个硕大到深深挤压进花穴内部的绳结时才意识到的,并不算尖锐,灵活地钻进他的肉花里侧,挠痒痒般吞噬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上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次又热烈涌过来,谭临处于连绵不断的情潮中,呻吟声听不出苦涩,反而充斥着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妩媚。
哪怕身体脱力到了站都站不稳的地步,谭临也无法彻底倒下,身体的重力会逼迫他将那些绳子吃的越来越深。
戚戚沥沥的液体从谭临双腿间流下,打湿了一小片地面,可这次谭临的反应却明显不对,他错愕地楞在原地,羞愧到不敢抬起头,好像不愿意接受他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
宋观云也是在看了他的反应后才意识到这些体液是什么,他用指节抵在唇边笑,丝毫不愿意顾及谭临的脸面,事实上双性人很少会有雌穴进行排泄,除非接受过特定的训练。
“呵,继续啊,你以为尿了就不用继续了?”
宋观云的嘲讽声如同压倒小狗的最后一根稻草,谭临低着头压抑着眼泪,在无止境的虐逼中遵从宋观云的意愿迈出了下一步。
“哈啊,呜呜……”
大腿内侧早就红肿了一大片,磨得生痛,那颗骚豆子几乎次次都要被狠狠碾压在绳结上,又热又肿,似乎已经磨破了皮,谭临不愿意去想自己的雌穴在走完后会变成什么难看的样子,倒抽着气一点点往前走,走到那个根本抵达不了的尽头。
谭临不知道宋观云是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的,搂着他的腰,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谭临向对方倒去,抓着宋观云的衣服苦苦哀求,他甚至提出愿意用炮机来替代这场酷刑。
可宋观云轻蔑地驳回了他的请求,还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嘲弄他将自己的意愿看得太重要了点。
“观云,我不行了,不行……”
他在尚有余力的时候会喊那些色情的称呼,主人,老公,daddy…只有在真正触及到根本的时候才会喊宋观云的名字,艳红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牙印,不断用破碎的腔调重复着那点卑微的祈求。
宋观云伸出手摸了摸谭临下半身与绳子结合的地方,那里很热很滑,谭临在被他掐阴蒂时高声尖叫,眼泪直蹭到宋观云的衣服上。
“走完,谭临,我们说好的,这是给你的惩罚,走完了我这次就原谅你。”
花穴依然在吐露淫液,无休无止一样,带给谭临黏腻的折磨,那根被堵住尿道口的小鸡巴彻底换了个颜色,看起来就好像真的被玩坏了一样。
谭临被宋观云扶着一点点往前迈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段走绳的路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触碰到尽头的墙壁时谭临已经全身滚烫,花穴肿大到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宋观云将他抱回床上时还在痉挛。
冰冷的手背贴到他的额头,宋观云取下他的乳夹,两颗大葡萄比许多孕肚还要夸张,宋观云将其中一颗含在嘴里,慢悠悠地取出那个造型奇特的尿道棒。
那根硬到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