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比任何地方都要敏感和脆弱,谭临几乎是在被烫到乳头的瞬间就跳了起来,身体猛烈挣扎着,被束缚着的手腕和脚腕又将他按回到那只性虐椅上。

乳尖上凝固着鲜红的烛液,没给他平缓的时间,另一只乳头也立刻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谭临狂乱地哭着尖叫,清秀的脸蛋上已经扭曲成了崩溃边缘般怪异的神情。

他的惨状并不能唤起宋观云的一丝怜惜,宋观云甚至不愿意将他因剧烈挣扎而歪歪扭扭,差点从束缚椅上摔下的身体而扶正,任凭谭临因滚烫的触感大哭着尖叫。

谭临后穴里稳稳吞吃着那根柱状物,在双重刺激下甚至出乎宋观云意料地用花穴高潮了一次。

高潮的战栗促使谭临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他想要夹起腿来缓和身体的灼伤感,被束缚的姿势却令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谭临的手指紧紧抓着皮革制成的椅面,在依然持续着的滴蜡游戏里,意识逐渐被无尽消磨。

逼里的那团布料被宋观云拿出来时,已经被打湿到根本不能看,谭临躺在充满水的浴缸里急促喘着气,宋观云从他身上压下来,在热水的包裹下再次插入他的嫩逼。

那只逼一被鸡巴插入就收紧中喷了淫水,宋观云笑着与谭临接吻,手指抚摸着他还被凝固红蜡照拂着的乳头,谭临张着嘴巴,随便他如何吮吸那条贱兮兮的舌头,宋观云亲完了,开始一下下用力撞击谭临的身体。

谭临靠在浴缸边缘,随着他一次次的撞击发出细碎的呻吟,宋观云望着他的眼睛,嘴里无情地吐露出对谭临这幅样子最精确的概括词。

母,狗。

谭临已经哭了好几次,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并不能惹得宋观云有丝毫感想,他哭起来的确很漂亮,但他这种不守贞节的荡妇自然也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放荡的样子。

宋观云恶毒地将自己身下备受蹂躏的恋人构想成一个公交车一样的婊子,谭临摇着头否认,连声音都在发抖。

他搂着宋观云的肩膀不愿意松开,身体在水中沉浮,腿间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被第二次肏到无法忍受。

“我不是,我没做过……我是你一个人的狗,观云,我是你的,我错了,你惩罚我就好,怎么打我都可以……别这么说啊,没有别人,我只属于你,求求你了,观云……”

谭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并无比悔恨着自己怎么没在被摸脸时及时反应过来甩对方一个巴掌,他要讨好的对象本来就只有宋观云一个而已,那时候又在兀自坚持些什么呢?

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宋观云对他的不满和不信任由来已久,同时宋观云对他的要求远远比谭临自以为的还要苛刻。

宋观云需要谭临像他自己一样,不与其他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要谭临永远顺从,无条件接受他的服从测试和性虐待。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两人的身体在水里交合着,宋观云拉着谭临的手按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可以清晰感受到阴茎在他子宫里跳动,谭临流着泪,在宋观云的授意下用力挤压着自己的小腹,在痛楚中用双腿缠住了宋观云的眼。

“是你这种淫荡的身体太让人不放心了,谭临,多生几个孩子吧,等孩子出生后,我就开始信任你。”

宋观云掐着谭临的脸,对那张因为无尽高潮而恍惚沉迷的脸说。

“哈啊……好吃……谢谢主人……唔嗯……”

窗帘拉得很严实,日光透不进来,只有暖色的主灯落在谭临光裸着的身体上。

漫长的惩罚还在继续,谭临重新跪在地上,整张脸都深埋在宋观云两腿间,舔舐的声音与他下半身按摩棒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那只肥大的肉臀正不断颤抖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随之翘来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