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日日夜夜的教化里将满足宋观云的性欲望当成了自己的义务,丝毫没想到宋观云完全可以不肏他这个最合理的理由,他慢吞吞地列举出别的可能性,心里还在七上八下犯糊涂。

宋观云夸奖过他的嘴巴很舒服,虽然技巧不足,但忍耐力也在一直进步,谭临不自在地吞了口水,在他心里口交的危险性远远低于被肏进子宫里,想必也就比被肏进屁股要好一点。

“用嘴?就你那点小伎俩。”

宋观云不屑地轻笑,将手指伸进谭临的嘴巴里玩他的舌头,有时他会用谭临的嘴巴泄欲,却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用全力干过他的嘴,大概谭临的自信也就是这么来的。

还是不能太惯着他。

“我……我也在进步的……”

谭临心虚道,讲话的声音因为宋观云玩弄口腔的手指而含糊不清,他太熟悉此时此刻宋观云脸上的笑了,不安好心,又要想些奇怪的办法来欺负他了。

“可是你用嘴根本不能让我射出来,谭临,还是说你太喜欢吃鸡巴了,非要含着鸡巴,舍不得让我射。”

宋观云轻佻地拍了拍谭临的脸,视线再次落到谭临那只肥嘟嘟的软白屁股,谭临被他盯得不自在,硬着头发反驳,“你又不是没在我嘴里射过。”

“是么?我怎么不记得了,要不然现在再验验货,”宋观云的指尖抵着谭临的脖子,垂眸放缓音调,“假如你这次含得舒服了,就不开你后面那处了。”

宋观云的阴茎他再熟悉不过,与主人清秀俊朗的脸完全相反,不仅粗长硬挺,形状也狰狞可怕,龟头硕大,动情的时候柱身上暴动的青筋能将谭临折磨到崩溃。

谭临枕在枕头上,面对着眼前那根昂首的阴茎,心跳不断加快,酝酿了好久,直到宋观云不耐烦地催促他时,才张开嘴巴慢慢地含了进去,并小心收起牙齿用舌头舔舔,以便哄宋观云开心。

含鸡巴的感觉并不好受,好像是在吞一根巨大的棒棒糖,那种熟悉的腥味重重钻入谭临的脑袋里,嘴唇都摩得发红,湿湿软软的一张小嘴含着紫黑色的丑陋阴茎,在视觉上带来强烈的反差和蹂躏感。

可这算什么,给仓鼠喂食吗?

底下谭临努力张大嘴巴吞吐,嘴里被撑到发痛,眼角带泪,还没忘记用手抚弄实在吞不下去的那部分,可见是下了苦功夫的。

可宋观云在他身上眯着眼睛,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谭临能把肉棒吃的更深,心里不自觉感到又好笑又好气,双手按着谭临的脸,身下一挺直,将龟头直接插进了谭临的喉咙。

“唔嗯!!”

谭临条件反射想要干呕,鼻尖都埋入了茂密的黑色丛林,微妙的窒息感令他一瞬间屏住了呼吸,脸上涨得通红,无力地向上仰起脖子,脆弱的喉咙处呻吟可以看得到被顶起的小凸起。

粗壮的鸡巴牢牢堵住了他吞吐的动作,喉管自顾自可怜地收缩着,反而将鸡巴吃的更紧,谭临两只手胡乱在空中乱晃,黏稠被压抑的微弱呜咽声,显示着主人此刻并不好受。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宋观云才将鸡巴抽出一大半,柱身被口水装点得发亮,谭临张着嘴巴费力大口呼吸着,生理性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弄湿了浅色的枕巾。

“呜呜嗯……哼嗯……哈啊……”

宋观云用手指撑开他的嘴角,感受着口腔内部湿热的触感,等到谭临呼吸平稳了,再次挺腰向下,将剩下的半截阴茎送入到那甜蜜乖顺的肉道。

靠谭临自己怕是要含到猴年马月去,宋观云自以为是帮他减负,腰部稳定发力,肏喉咙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整根肉棒在谭临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他将谭临的嘴当成飞机杯来用,每次都要在谭临濒临崩溃的前一秒恰到好处地及时抽出阴茎,防止谭临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