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习惯性地在两人独处时使唤宋观云为他做任何事,也同样习惯在上床时服从宋观云的任何安排。
宋观云摸了摸他的头,起身穿上衣服去厨房里拿冰可乐。
谭临家的冰箱上贴着他从小到大的照片,有不少是和宋观云的合影,宋观云关上冰箱门时注视了一小会儿,照片里小小的谭临们透过时间的缝隙冲他露出大大的笑脸。
“谢谢daddy。”
谭临用吸管喝着冰可乐,用脸颊蹭了蹭宋观云的手,看着他将冰块从模具中取出,干净利落地倒进玻璃杯里,故意黏糊糊地撒娇发问。
“你在干什么呀,daddy。”
用宋观云的话说,谭临就是个荡妇骨头偏要装纯的小贱货,他不耐肏,多玩几个花样就能哭到抽搐,偏偏又很会勾搭男人,肏他的时候让他喊什么都愿意,又乖又浪的一条母狗。
“准备塞进你小狗逼里的冰块,小浪蹄子,要是让谭叔叔知道,你刚成年就摇着屁股喊别的男人daddy,求着daddy肏你的嫩逼,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谭临的父亲是位性格有些古板的律师,对谭临宠溺又严厉,这就导致谭临在这次背着父母偷偷在卧室里做爱的过程中,分外享受这份难得的刺激。
“我才没有呢,第一次都是被你强迫的,而且你又不是外人……”
谭临撇撇嘴,一想起来两人的初次他就感觉双腿发软,那时候做得实在太过了,他的逼很疼,疼到旅行结束后回家时走路都在摇摇晃晃,好像一只刚成年的企鹅。
被谭临的父母问到原因时,宋观云插嘴说是他在沙滩上左脚绊右脚,摔进了别人堆的沙子城堡里,形容的惟妙惟肖,生动诙谐。
虽然这有效瞒住了两人过早的性经历,但却对谭临的个人形象造成了严重的损害,到现在他都会被拿这件事开玩笑。
宋观云将一颗晶莹的冰块放进谭临的嘴里,谭临听话地含住了,心里并不觉得宋观云说的冰块塞逼有什么可怕的。
毕竟他的逼被宋观云玩肿都是常有的事,别说几颗小小的冰块,自从那次他被用按摩棒插着逼绑了整整一晚上后,他就萌生出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虚假自信心。
“喷那么多水也算强迫?早就给你玩爽了吧,把腿张开,听话。”
宋观云掀开谭临身上的毯子,在那只饱经折磨的小逼上扇了一巴掌,谭临叫了一声,噘着嘴瞪了宋观云一眼,也不敢拒绝他的要求,张开两条腿,搭在了椅子两侧的扶手上。
他的逼里还吃着精液,脏兮兮的,被肏成了熟妇的深粉色,宋观云手法粗暴地用纸巾擦了好几次才擦干净,小豆子被粗糙的纸面蹭了几下,谭临张着嘴巴哈着气,显然连这样做都能让他尝到快感。
“这就开始发情了?”
宋观云向来在性爱里对他不太尊重,侮辱造谣更是家常便饭,谭临没被说成卖逼的小男妓已经心满意足,小心翼翼地放松了逼口,等着宋观云把那些冰块放进去。
“今天把你后面那个洞也开了吧,反正早晚都要开,早点准备,早点习惯。”
谭临茫然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意思”,一颗冰块就顺着宋观云修长的手指直直深入了他的逼里,瞬间顶到最里面。
“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