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下,他的逼肉在狂乱收缩,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汁水,讨好着要在他的身体里留下自己形状的大鸡巴。
“呜呜……呜呜呜呜……”
谭临无法违背生理反应带给他最真实的反馈,他已经被肏服了,淫荡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无穷无尽,那根快速进入他身体又一次次狠狠抽离的阴茎成了他对外界的唯一感知,主宰着他的快感,尊严。
当宋观云将手机怼到他面前时,谭临嘴唇都在打着哆嗦,两条胳膊软绵绵覆盖到脸上,装模作样,试图遮掩自己的脸。
他真的怕了,他再也不敢反抗宋观云了,他大概就和宋观云说的一样,是个就应该被男人肏的贱货。
谭临在第一次雌穴高潮灭顶的快感里想。
“哈啊……主人……爸爸……”
床单湿了一大块,谭临被压在那块被体液弄湿的床单中间,用支离破碎的呻吟侍奉着身上激烈肏干的男人。
明艳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红晕,上一次高潮还未缓解,巨蟒般凶悍律动的鸡巴就带给了他更深一层的快感,谭临被肏成了一条扭着屁股伺候主人的贱母狗,骨子里那点骚浪的婊子味被彻底激发出来。
药性在这时候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宋观云边肏着水灵灵的软滑嫩逼,边低下头与谭临接吻,谭临张着嘴巴伸着舌头欢迎他,欲求不满似的,配合着献出自己的一切。
先是在床上肏了他一次,宋观云将对谭临经年累月的臆想全部射入那只合不拢的逼里,谭临翻着白眼接受,并在宋观云轻扇他脸询问为什么不感谢时,哭着道歉,用夹紧逼来表达自己的顺从。
第二次是在墙上,谭临的双腿被抬高架在了宋观云腰上,他的裸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谭临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燥热难安,宋观云抓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鸡巴甚至顶到了宫口,差点就要肏进他的子宫。
第三次是在浴室里,谭临的药效已经被消磨殆尽,他撅着屁股被命令爬到浴室里,宋观云笑着用花洒冲他的脸,谭临哽咽着在刁难里一点点爬过去,屁股上还挂着精液,“汪汪汪”叫了不知道多少声,才被允许说话,在浴缸里被干到几近昏厥。
谭临最终在太阳快要落山前得到休息的机会,乳头痛到不敢再碰一下,小逼肿起来,大概好几天不能再肏了。
宋观云将他搂在怀里喂他喝热粥,谭临一小口一小口接受男友的施舍,不时被宋观云亲嘴巴,带着亵玩的意思注视他赤裸的乳头。
“我被你强奸了吗?”
谭临气若游丝地问,他不知道该说别的什么话,问问宋观云录制视频的含义,再问问为什么要在他的水里放东西。
他都问不出口,一整天的做爱消耗了他全部的心力,他现在只想吃点东西就去睡觉,可他今天不想一个人睡,等他睡觉的时候,又只能让宋观云陪着他。
“我爱你,所以这不是强奸,临临,听话一点,你以后会习惯这种做爱方式的。”
宋观云回答,他语气很慢,亲昵地抚弄着谭临的乳头,谭临缩着身体呜咽,最终无处躲藏那只玩弄他乳尖的手,只能流着眼泪,躲进宋观云怀里。
彩蛋内容:
“这个是不是太贵了?”
谭临被自己手上闪闪发光的手链吓了一跳,有点不太确定地询问刚刚为他戴上手链的宋观云,两人都还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谭临的逼还是红肿着,于是宋观云用他的喉咙和腿缝解决需求。
这条手链已经在他的购物收藏里躺了很久,昂贵的价格令谭临想都不敢想,他不知道宋观云是怎么发现自己这点小虚荣心的,就像他不知道宋观云对性的欲望如此可怕一样。
“喜欢吗?”
宋观云抚摸着他的乳头,那两颗成了每日必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