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亏欠,我会学会去弥补。”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沈牵并不确认尧宁是否在听,是否相信。
“阿宁,我不求你信我,但求你回头看一眼,好不好?”
风从格扇窗踅摸进室内,扯着烛火晃了晃,“噗嗤”一下灭了。
沈牵眼看灯火熄灭,室内寂静无声,失望地垂下了头。
半晌他抬起微红的双眼,轻声道:“阿宁,此去魔界,千万保重。”
片刻没有应答,他便继续道:“在我这里,你亦重于悬清宗。”
等了等,耳畔只闻风声,沈牵失落地离开。
门内,尧宁与方才沈牵站立之处不足一尺,扶光剑嗡鸣颤动,似是要挣脱束缚砍掉半边门扇。
本命剑往往感应主人心意行事,尧宁却觉得这东西像是入了魔,专门悖逆自己。
她死死抓着剑刃,阻住扶光去势,也不知这样握了多久,地下积着一滩血。
尧宁丝毫不在意手上伤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