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落在了她的肩上。
尧宁想起初入西洲馆那日,日光明亮刺眼,二楼窗户缝隙中一闪而逝的华丽衣衫与鲜红蔻丹。
鬼魂不能爆于青天白日之下,那道身影似乎是故意让自己看见,以期自己能迷途知返。
若是凡人,日日与鬼共居一处,就算这些鬼魂并不恶意,是否也于阳气精魂有损?所以西洲馆的工钱才是别处的数倍,让这些下人们即便受气屈辱也趋之若鹜。
“虽知尧姑娘来历不俗,却未曾想姑娘能这么快看清西洲馆。”
不知何时出现在尧宁身旁的陈老板道。
尧宁打量陈老板,见他今日器宇轩昂,复杂的神色中夹杂一丝傲意,作为这个销金城的话事人,这番气度却是十分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