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了沈牵几句后,也不由说漏了真话。
“唔,我看她跟那个人一起,似乎挺开心的。”
见到沈牵脸色变了,褚良袖急忙找补。
“也许只是一时新鲜,过些日子便好了。”
沈牵知道尧宁不是图一时新鲜,她的决定,往往深思熟虑,一经作出便绝不回头。
过往的人生中,尧宁为之破例的唯有沈牵。
现在沈牵不是那个例外。
沈牵仍难以从这遽然的变化中回过神来,他已分不清是痛苦多一点,还是茫然多一点。
尧宁还未离开悬清宗,只是已不住在问道峰了。
沈牵听小徒孙说,尧宁搬去与那个人同住,甚至前几日宴请宾客,举办了婚礼。
每一个字沈牵都能听得懂,然而组合在一起,就如天书一样佶屈聱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