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从门里走出来，他身上的警服还很挺括。他先是看了看林瑶，然后目光落在了顾川身上。江夜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顾川，慢慢举起手，比了一个没有任何修饰的胜利手势。

顾川看着他，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

“我就知道！”林瑶跳了起来，声音在走廊里有了回响，“走！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

江夜嘴角动了动，算是笑了。他走到顾川面前。

“走吧。”

“好。”

餐厅的包厢里很热闹。

桌上的菜已经上齐，酒也开了好几瓶。整个专案组的人都在，劫后余生的兴奋与放松让每个人的话都多了起来。碰杯的声音此起彼伏。

“江队，顾顾问，我敬你们一杯！”一个年轻的警员站起来，脸颊微红，“要不是你们，这案子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江夜拿起酒杯，站起身。

“是大家的功劳。”

他说完，一饮而尽。

顾川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是度数很高的白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林瑶坐在顾川旁边，用胳膊肘碰了碰他。

“诶，你们俩，什么时候办？”

顾川转过头看她。

“办什么？”

“别装傻啊。”林瑶朝江夜那边努了努嘴，压低了声音，“全队都知道了。喜糖可不能少我的。”

顾川没说话，只是把视线转向了桌上的菜。

桌子底下，一只粗糙厚大的大手覆上了他的大腿。那只手很热，隔着西裤布料，温度还是清晰地传递过来。顾川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动。那只手只是放在那里，没有多余的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更加热烈。有人开始唱跑了调的歌，有人在划拳。江夜已经挡了好几轮酒，但看起来还是清醒。

他侧过头，在顾川耳边说。

“我们走吧。”

顾川点点头。

江夜站起身，跟众人打了声招呼，揽着顾川的肩膀走出了包厢。身后是林瑶带着笑意的起哄声。

车里没有开音乐。

江夜专心开着车，城市的霓虹灯光从车窗外掠过，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顾川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没有开往家的方向，而是在市局那栋熟悉的办公大楼前停了下来。

深夜的办公楼一片漆黑，只有门卫室还亮着灯。江夜刷了卡，带着顾川走了进去。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在屏幕上跳动。

他们走在熟悉的走廊里，最终停在了那间办公室的门前。一切都和几个月前那个夜晚很像，又完全不同。

江夜推开门，没有开灯。

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办公室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边。

江夜关上门，将顾川抵在门板上。

一个无比沉重的吻落了下来。江夜的舌头撬开顾川的嘴唇，探了进去，卷起他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带着酒气和不容拒绝的强势。

分开时，两人都在喘息。

江…夜将顾川拦腰抱起，大步走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把他放了上去。冰凉的桌面让顾川的身体缩了一下。

江夜没有急着脱掉他的衣服，而是单膝跪在了办公桌前，将顾川的两条腿分开。他把脸埋了进去，鼻尖顶着那片柔软的布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雌臭淫靡的独特气味透过布料传来。

他开始舔舐屁眼。

舌头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