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心脏,转头就看见了他要接的那个人。
那个人有着瀑布般的长发和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
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齐明佘那细长漂亮的眼睛瞧着他,好像能一眼看穿他一样。
赵余笙冒了些冷汗,强装镇定,说:“齐老师,宁越叫我来接你,还没吃饭吧?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齐明佘扬起一个微笑,他的声音倒不像外表那么柔美,反而低沉磁性,“有酒就行。”
赵余笙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刚刚胡乱说的气话被齐明佘听见。
不过两人客套了一下,齐明佘就专心喝酒了,赵余笙是不能喝的,等会儿他还得开车,
没过一会儿,红晕悄悄爬上齐明佘清雅的脸颊,嘴上开始没把门,
“要我说,文艺青年都是有点毛病的,整天有人把我当人生导师,他那点破事总结起来就是“我向往柏拉图式的爱情,我的爱情信条就是不做爱”你信吗?”
“啊这,我不是很懂。”赵余笙的太阳穴跳了跳,怎么感觉这老师有点奇奇怪怪。
“你还不懂,说得就是宁越,宁越不就是你男朋友嘛?三年怀胎生得一个哪吒,你们四年才做一次爱,你说说,这几年用来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谈这个恋爱。”
赵余笙本来抑郁的心情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有点想笑,接话道:“是啊,还总是用那张清心寡欲的嘴脸对着我,年纪轻轻每次都像交公粮!”
齐明佘凑近他,一脸认真。
“什么柏拉图,要是他是个阳痿,你会被他欺骗一生。”
赵余笙直接一个爆笑,齐明佘得了捧场,嘴角翘起得意的笑,小酒喝着,金句频出,最终还是醉倒了。
这也是事先有预料的,赵余笙把他送到酒店床上,正准备功成身退,回去为自己一地鸡毛的感情好好伤心一场。
手腕忽然一紧,齐明佘睁着一双狐狸眼睛,戏谑地看着他,:“你不会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话吧?”
赵余笙一惊,看齐明佘似醒非醒的样子,慌忙说:“对不起,我太生气了说了混账话,没有冒犯老师的意思。”
齐明佘眯起眼,把手松开,打了个哈欠,说:“没意思。”
赵余笙松了一口气,打开手机看时间,这一看,心被彻底被撕碎了,他一直强撑着,就是因为宁越还没有亲口说出那句话。
那条讯息如此简短。
“我们分手吧,我爱上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