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瓣浑圆的臀,捧起又往下一按,汁水四溅,赵余笙猛地昂起头,水床又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安静的像个小宝宝的宁越貌似已经睡着了,赵余笙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翻下床,没想到这位白净漂亮的“小宝宝”正睁着眼看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说漂亮也不足以形容他,而是庄严的、不可侵犯的美丽。
他们怎么就这么突然地发生了关系?赵余佘感觉自己其实还没准备好,猛地站起身,乳白的精液混合着血从尚未闭合的红肿肉穴流下来,顺着结实的长腿一路往下,双腿也颤抖得不像话,赵余笙慌张地扯了好几张纸巾擦拭。
偷看宁越一眼发现他疲软的阴茎上也沾着精液和血,又斗胆去擦,再把底下濡湿的床单扯出来塞到床底下藏着,甚至还拿湿纸巾擦了擦昨晚的第一案发现场那堵墙,和底下的地板,擦完还撑着地板闻了闻,一脸见了鬼。
然后把所有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打包带走,全程他也不敢看宁越的脸,实在难以面对,关上门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没想到被宁越看得一清二楚。
睁着眼的宁越也不出声阻止他的毁尸灭迹,而是等赵余笙偷偷摸摸走后缓缓坐起身,拉起拉链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倚在床边平静地抽了一根事后烟。
“余笙啊,这次机会得来不易,你可得好好干。”
几天后,在去《莫尔》片场的路上,卫天露出一个慈眉善目的笑容,拍了拍呆愣的赵余笙。
“为什么?”赵余笙喃喃地问,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经纪人。
卫天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和得意,嘴上却说:“宁导也是年轻气盛,人家投资人和主演都认可你,一时表现不好算不得什么,劝几次还是松口了,放宽心。”
一票否决权?哼,像这种学院派的文艺小导演他见多了,张口艺术闭口理论,挑三拣四,对塞进来的人不是嫌艳俗就是挑演技,等上了床都老实了。
公司离剧组远,所以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赵余笙在车上反复考虑,还是提前加了宁越的微信。
他心里有一点不舒服,如果宁越是因为记得那晚发生的关系才给他这个机会的话。
他会觉得宁越庸俗。
刚加上,赵余笙还没想好怎么问,宁越就先发了条信息过来。
宁:那天晚上是谁扶我回酒店房间?
赵余笙的心突突直跳,很快回了句:不知道,怎么了
宁:该不会是你吧
赵余笙:怎么会呢
宁:我想也不是。
【作家想說的話:】
酒店老板:没安装声控灯是我这辈子犯得最大的错误(资本の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