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
夹得符赤筠也不得不松开他红肿的嘴唇,极舒服地呻吟了几声,然后眉头一皱,精液悉数射进了紧窄的肉穴深处。
赵余笙也射了,喘息了许久仰头长叹一声,“爽。”
然后低下头来,看到符赤筠的头发似乎有点别致的颜色,“你染头发啦?”
符赤筠靠在椅背上,头发已然被赵余笙揉成个鸡窝,轻轻喘着气,回道:“这也要向你报告吗?”
“问一句,也不行?啊是,我谁啊我,乖乖给王子殿下暖床就行了,别问这么多。”
“王子殿下?你是说我不好伺候?”
“我没说。”
“心情好点了吗?”
“嗯?”赵余笙奇怪地看他,“这也要向你报告吗?”
“不只是因为工作吧?”符赤筠仔细地端详他。
“那还能因为什么?”赵余笙自己也不知道。
“辛芃伽。”
这个名字说出来,赵余笙的瞳孔一震,仿佛才明白,喃喃地说:“是吗?”
“你心里对他有愧,但却觉得不应该。”
视频曝光以后、辛芃伽入狱,他的资本大多被宁越击垮了,符赤筠竟发觉自己几乎窥见全貌了,他的恋人,沉痛的、未曾诉说的过往。
后来他再去了那间学院,再次端详着那幅实际上是为赵余笙所作的画《愿你在天堂》,画中人清晰的痛苦栩栩如生留在画纸上,人却未必记得了。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恨其实不比爱长久。
辛芃伽忘记了他曾经是如何充满恶意地毁灭他,他只知道他爱他。
赵余笙也忘了,他只记得那双充满眷恋的眼睛,他只记得那一刻的凄美。
但是,还有一个人记得,正因为这个人的存在,所以赵余笙才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