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他结婚的对象就必须从商,钱和权力两手都牢牢地抓在手里,尤其辛芃伽还涉及到了娱乐产业,这其中多少灰色交易是无法想象的。”
“那这么庞大的一个家族,怎么会就这样……”
“是的,而且他们家的行事作风太利欲熏心,我一向是不喜的,只是我们家也很难得罪他们,看到新闻上你跟他在一起的消息,我也很惊讶,不过人总是两面的,在名利场上横行霸道的人说不定也会对伴侣很好。说起来这么有钱有势、只手遮天的一个大家族,更何况辛芃伽还是辛家的主心骨,除非有有心人苦心孤诣,用尽所有去扳倒对方,不过这个有心人就算是天之骄子,也需要极大的决心和代价,以及足够长的时间。”
赵余笙沉默半晌,看来他猜对了,是宁越。
“不说这个了,你给你爸的钱,我已经逼他吐出来了,转到你的账上了,这样你手头宽裕点。”
“啊?”赵余笙呛了口奶。
“他这个人只有没钱才老实,你不用担心他。”赵玲玲优雅地抿了一口牛奶,继而笑盈盈地说:“等过年妈接你回家。”
“嗯。”
赵余笙送赵玲玲出餐厅,中途还意外路过了黄翔那一桌,不过他们那一桌都死气沉沉,黄翔不复刚才的嚣张气焰,闷头喝醉了垂头打瞌睡。
赵余笙从背后踢了他凳子一脚,惊醒一桌人,他笑的一脸邪气,嘲弄道:“呦,公猪开会啊。”
那一桌人竟然敢怒不敢言,尤其是黄翔,赵余笙正好奇着。
赵玲玲走到门口转身看见这一幕,便招呼赵余笙过来,“诶,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出口恶气就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赵余笙快步跟上去,赵玲玲女士的车就停在门口,告别了几句便消失在夜幕中,赵余笙把双手插进裤兜里,正打算随便逛逛,消消食,意外地一个转身,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倚在门口的宁越明显是看到了他刚才踢人凳子的全过程,一脸忍俊不禁。
“现在才来吃饭?”赵余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