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地皱起浓眉,挥开挡在他面前的手,语气冷硬,“知道我心情不好就别上赶着。”

男人笑眯眯的,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牙,“脾气还是这么差,想必违约金赔了不少吧,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价是多少?可否赏脸到我的桌上坐一坐?”

“黄翔,这么有劲头?看来菜花是暂时治好了,真不容易。”赵余笙冷冷地瞧他。

被唤做黄翔的男人一时间脸挂不住,“那你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了?”

“你的面子?”赵余笙冲他嗤笑一声,“你算个屁,你这辈子都约不上我。”

“赵余笙,你算什么东西,以前你有人罩着不给我好脸色看就算了,现在辛芃伽都进去了你自己也落魄成街边的狗一样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个态度?啊?我叫你去吃饭你就得去!别给你脸不要脸!”

“这可不像请人吃饭的态度,不如先给我磕几个头吧。”纠缠不休,令人厌烦,赵余笙的火气也上来了。

“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公共厕所!还跟我装!”

黄翔恼羞成怒,伸手去抓他,赵余笙轻松地夺过他手上的酒瓶,反手往墙上狠狠一敲,“啪”的一下酒瓶碎了两半,裂口处尖锐反光的锯齿让黄翔有些胆寒,后退了一步,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跟赵余笙的力量差距。

“厕所是给人上的,没听说过猪也能上啊?”赵余笙攥着酒瓶靠近他,佯装好奇地说,“宠物猪倒是有可能,不过都是被阉了的。”

黄翔步步后退,“……你……你以为我怕你啊?”

赵余笙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介意拉一个来垫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