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挪凳子帮倒酒。
即使是这么努力地假装忙碌了,赵余笙还是会感受到他们的视线会时不时地落到他身上,让他还没进入正戏就已经有点头脑发热,豪饮半瓶酒打算压压惊。
辛芃伽的电话来了,他面带歉意地离席听电话,才刚装模作样十分钟的赵月明立马本性暴露,把赵余笙一把抓到大腿上坐着,打趣道:“想不到你能把辛芃伽给套牢了。”
赵余笙尬住,“要是真套牢了他应该乖乖在家等我,而不是……”
这话说出来渣男既视感太强,赵月明一愣,随即摇摇头说:“说真的我现在有点庆幸你这么多年没看上我了,因为你小子除了脸蛋和身材还真是一无是处,性格尤其坏,大大的坏。”
赵余笙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不对味,但是话也收不回来了,开始转移矛盾,“我送货上门你还挤兑我,是不是看人家长得漂亮看上人家了,要是想过二人世界,我现在就可以打车走的。”
“那倒不是,我有点触景生情了,想起那些年舔你这个混世魔头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日子。”赵月明颇有感慨。
赵余笙急了,跟他掰扯起来:“你那也能叫舔啊,我收你一次好处就要挨你一顿打,我从没见过动不动就扇人耳光的舔狗。”
赵月明自然也不会客气地揭他的短,拧着他的腰说:“我听说大情圣最近三番两次去拜访人家工作室,都吃了闭门羹,只坚持了一个月转眼就忍不住找别人3P哦。”
戳到痛处,赵余笙的俊脸一下涨得通红,甚至看上去有点想哭。
他猛地站起来,低头说:“我是承了你的情,怕你不痛快,才来‘两清’的,我现在心里特后悔,你说话也太难听了,不做我就走了。”
本来也还难受着,现在更是越想越气,不想再听对方说什么了,抬脚便走,忽然脑袋被一下子揪住,猝不及防往后跌坐在男人的脚边,滚烫的唇当即覆上来撕咬。
“嗯……唔……”
屁股摔得生疼,还被拽着头发仰头承受着男人渡过来的口水,赵余笙起先还气着,略有抗拒,但粗暴却富有技巧性的舌吻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慢慢也安静下来。
赵月明松开嘴,两人之间的银丝还未拉断,“啪啪”往他脸上打了两巴掌。
左脸火辣辣地疼,赵余笙登时又要发作,赵月明加重揪着他头发的力度,玩味地笑道:“又说随便我折腾,说你两句就甩脸子?哪一句说错你了?”
赵余笙那张俊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吭哧吭哧粗喘了几下,气愤地说:“我要喝酒。”
不然他可伺候不了这位爷。
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知从拿传来,手臂突然一痛,双手被举高到头顶与镂空的椅背拷在了一起,利落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赵月明才开了一瓶香槟。
“抬头。”
瓶盖被拔起的瞬间,赵余笙也听到了后边响起的脚步声,顿时如芒在背,也不知道辛芃伽在背后看了多久。
羞耻地昂起脑袋,张开嘴,他的嘴上还有被咬伤的血痕,上方的酒瓶微微倾斜,冰凉的液体从高处落下,源源不断地落到他的嘴里。
性感的喉结不断吞咽着,酒瓶还是离他的嘴巴太远,随着越来越甚的羞耻心和上头的酒意,赵余笙再也接不准,不少酒水被洒到了地板上,赵月明漫不经心地扶住他的后颈,对准水流的方向。
从他们吵架开始,辛芃伽就已经结束了电话,眼看着赵余笙被别人施于带着性意味的接吻和惩罚,牙齿涌上一阵又一阵的酸麻,突然很想咬住赵余笙的后颈,把他拽离其他野兽的身下。
他不是属于他的,他本来就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