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战,但是很少玩过道具,更不知道还有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东西。
敏感的马眼被那根棒子浅浅地抽插着。
赵余笙僵直的身体让辛芃伽忙碌中抬头望他一眼,温柔地问:“疼吗?”
赵余笙憋足了气,不敢说疼,也不敢说不疼,不知道哪个回应会招致更坏的结果。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辛芃伽对他露出一个笑脸。
在赵余笙看来,怎么看怎么阴森,只好哑着嗓子附和道:“你说得对。”
辛芃伽跪到他身后,握着鸡巴一杆进洞,贴在肉唇上的跳蛋震得辛芃伽也浑身一颤,满足地喟叹一句:“震得好厉害。”
赵余笙更是受罪,被捅得哆嗦一下,埋头下去,屁股拼命往前挪,尤其是红肿的屁股疼痛还未消,被大力顶撞之下又麻又疼。
没挪几厘米又被一把拉回去,丰润的屁股猛地撞上小腹,用力顶几下还不够,半球又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
“啊……”
他也不能射,尿道棒牢牢地堵塞在马眼上。
“哦……啊……啊……”
微凉的手掌伸到前面来,边干边捉住饱满的两边胸肉,胸肌弹性光滑,还被汗浸湿了,水润润的,让人爱不释手。
胸前两点也被大手覆着,不断地揉搓,硬硬地抵着掌心,时不时从指缝挤出来。
赵余笙被肏得发起了狂,摇晃挣扎着把手铐弄得哗啦响。
“这几天又是台风又是下雨,有你受的。”
像威胁似的,辛芃伽在他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