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对方不再有质问他的本钱。

辛芃伽吻得用力,手掌也死死按着赵余笙的脑袋。

他在等赵余笙咬上一口,或者挣扎起来,但是他打定主意不会松开他。

辛芃伽没有等到他所想的,赵余笙的犬齿只是轻轻蹭着他的下唇,舌头倒是伸了过来,主动地与他吸缠。

一边吻,一边躺到沙发上,辛芃伽把赵余笙压在身下,只是亲吻,一只手抱着他蓬乱的脑袋,一只手与他十指紧扣,用力压进沙发里。

没有情欲,没有戏弄,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这样。

不知道何时开始,他的心里也有了一潭黑色的水。

年轻时他曾在笔记本上写,人的感情面临着一条深不见底的黑潭,在深潭边相爱的,都是不会水的人,而他的心里只有干涸地。

他遇到越来越多的干涸地,才知道有深潭的人才是少数。

真的有人有深潭吗?

一对爱侣在他眼前出现,他们在深潭边相爱,黑色的水潭深不见底。

他将其中一人推了下去,永远记住了那双痛苦的眼睛。

跌入潭中的人竟没有化为淤泥和污水,不知不觉站到了他的身旁,

然后他们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深潭。

你是要与我在潭边相爱,

还是将我推入潭中,

就像我曾经对你做的那样

赵余笙用劲把辛芃伽推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然而辛芃伽不让,又亲上来用力咬了赵余笙一口。

赵余笙吃痛,又把他推开。

过于长久的吻使赵余笙有些呼吸不畅,喘着气,说:“叫你3P跟侵犯了你的圣洁一样……你别跟我在那装。”

外面的天色暗下来,客厅里没人有空开灯,昏暗中赵余笙的眼睛倒是亮极了

“我在你面前干他你也愿意吗?”辛芃伽伸手捂住他的后颈。

“我只做过夹心面包里的芯,还没做过夹心面包里的面包呢。”

“你试过了?”

赵余笙张开嘴笑,诚实又天真地说:“是有做过。”

然后图穷匕见,“但比起3P,我更喜欢被侵犯。”

“哪个男人对我强硬一点,粗暴一点,我就会对他另眼相看。”

赵余笙捧住辛芃伽的脸,眼睛对着眼睛,语调平静,“侵犯我吧,就像你曾经做的那样。”

辛芃伽不动。

“怎么了?是觉得没有观众在吗?”

下雨了,躺在赵余笙床上玩手机的齐晖连忙跳下床把窗户闭得更紧,但还是能听见呼啸的海风和雨声,果然赶工出来的小房子就是容易偷工减料。

隔壁辛芃伽的小别墅就把隔音做得很好,海边的风吹得再猛烈,传进屋就温柔得像助眠曲,卧室更加是什么都听不到。

也亏赵余笙在这都能睡得着,不过人家现在估计在隔壁干得正爽,用不着他心疼,齐晖把被子盖住头,不太安详地睡了。

别墅客厅里没开灯,从喉咙里支吾出来的口水吞咽声十分响亮,夹杂着男人低哑的粗喘。

“唔……唔……唔……嗯……”

赵余笙躺在沙发和椅背的夹角处,被身上的男人骑跨在脸上狠狠地肏嘴,粗长的鸡巴在嘴里猛烈进出,被口水润滑得油光水亮。

大手扯着脑袋,一边挺腰,一边按着头往胯间送,沙发摇晃得厉害,激烈的程度仿佛要把赵余笙操进沙发里。

发红的俊脸被鸡巴撑得变形,无意识地流出大量口水,赵余笙双眼迷离,昂着头被动地一下一下地吞吐硕大的肉棒。

“啵”的一下,还散发着热气的肉棒拔了出来,赵余笙的嘴还没合上,便被粗暴地掀过身去,上半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