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
“所以只有9分钟的幸运。”唐迁月接下话茬,有些好笑。
他将提前备好的红酒加热了一下,转头看到赵余笙想坐不敢坐,说:“要不你先去个热水澡吧,浴衣在柜子里。”
赵余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那我去了。”
在落地窗前摆上红酒、鲜花、一盘堆起来的缤纷的糖果,花瓶里是几束雏菊与白玫瑰,是下班路过花店时买的。
椭圆型的坐地沙发推到花的两侧,一左一右,摆弄妥当后坐在沙发上往窗外的夜景一看,这场雨好像就为了淋赵余笙似的,他刚到没多久,雨又停了。
真是个倒霉的家伙,唐迁月心想。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袅袅雾气挟着赵余笙出来,挟着他到沙发前,坐在他对面的唐迁月仍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白色浴衣裹着他,像一颗热气腾腾的大白兔奶糖。
这颗巨型糖果也没有跟他客气,拿起他贴心热好的红酒一口喝下,满足地赞叹了一声。
在解脱了身上烦人的雨水之后,赵余笙身上不再有令人陌生的拘谨,反而美滋滋的,像家养的那般仰躺在沙发上,快睡着了的样子。
“听说,你要演《一日看尽长安花》?”唐迁月也端起红酒,问。
赵余笙懒洋洋的,“干嘛你们都那么确定我能演,只是明天有一个试戏的机会。”
“连他出面也不能直接拿下吗?看来你的对手也有些本事。”
“喂喂喂,作为一个公正不阿的著名导演在说什么呢?挑选主角看的不应该是演技和角色适配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