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余笙也没镇定到哪里去,一插进来他就勃起了,闭着眼睛喘气,夹着腿让阴蒂蹭到对方卷曲的杂草丛。
在上方的青年终于缓过劲来,抱着赵余笙的长腿用力耸动起来。
床板随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鸡巴跟肉穴的碰撞声也越来越激烈。
“啊……嗯……嗯……好舒服……”木尘落边抽动边忍不住发出快意的呻吟,漂亮的脸蛋神情陶醉,压着身下紧实柔韧的肉体猛烈抽插,干得床板也跟着剧烈摇晃
赵余笙不怎么出声,头死死钉在枕头里,只有身体像海浪中的小船被顶得颠簸起伏。
“你觉得不舒服吗?”即使木尘落心再大,此时也掰过他的脸凑上来看。
那张酡红的俊脸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眼神像干渴已久的旅人,虚虚望着前方,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赵余笙转眼与追问的青年四目相对,有气无力地说:“我们能搬去厨房做吗?”
木尘落扑哧一笑,“难不成你还要我边干活边做饭?”
“可以做到吗?”赵余笙认真了。
木尘落摇头,下身缓缓抽送,“做不到。”
没有节食过的人,确实不知道这种饿,赵余笙继续侧身望着墙壁,已经被捅得汁水横流的屄小幅度地痉挛了一下,连高潮都挺不起腰。
痉挛不已的甬道却把那狠心压着他的人夹得呻吟连连,一手袭上柔韧的胸肌,一手握着扛在肩上的长腿,往深处捅弄起来。
“啊……啊……”
粗长的鸡巴不再大开大合、连根抽送,而是抵着深处密密抽添,私处紧贴,单睾几乎一刻不停在肉唇上啪啪拍打。
赵余笙也忍不住呻吟出来,咕涌着把被抬起的腿收回,翻了个面趴着。
对方白皙的小腹也跟着相连的部位,狠狠撞上饱满的翘臀,肥敦敦的,可响亮。
浑圆的屁股上还有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痕,身上的青年伸手摸了摸,引起臀肉一阵震颤,然后干脆叠在他身上,只有下身耸动,像两只交叠的肉虫。
“啊……嗯……啊……哦……哦……快点……”
一连串剧烈的抽插过后,纤细的腰身往下猛地一挺,射在了最深处。
云收雨散,木尘落趴在赵余笙背上喘气,忽然想起赵余笙刚才说的那句话。
“没有爱就没有占有欲吗……那你跟辛芃伽,到底在干嘛?”
木尘落突然好奇地问。
赵余笙沉默,望着墙壁思考了好久,才说:“在做爱。”
难以启齿的是,其实是因为有很多个瞬间,他以为辛芃伽爱他,得意洋洋地主动出击,想戏耍对方,没想到落入陷阱的还是他自己。
不过,他现在只是一个贪婪的无底洞,爱意或是恶意,他都全盘接受。
“你不会要来‘爱是做出来的’那一套说辞吧。”
“我可没这么说。”
“那认真的说,爱是怎么发生的呢?”
赵余笙闭着眼睛,闻言皱眉,对他来说,那些承载爱意的回忆,要么是在公路上一起浏览的无数个夕阳西沉,微风路过他又路过身边的人;要么是金黄色的枫叶被秋风卷起,漫天落叶,但他的恋人只看着他。
见赵余笙不答,木尘落便猜,“……是陪伴吗?”
赵余笙摆过脑袋看他,“……那这些日子你有爱上我吗?”
“目前还没有。”木尘落漂亮的眼睛弯下,轻笑着实话实说。
“还躺在别人床上就这样说话?难怪连炮友都找不到。”
甚至还没拔出来。
“我不想骗你嘛。”
“别压着我,本来就饿扁了。”
“我又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