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跟我姓的,一点儿都不想孩子和沈家沾上关系。”

“但现在沈阔不在了,我想他,就想孩子还是跟他姓吧,好歹让我有个念想。”

奚拾点点头。

奚拾又聊到以后:“你想在瑞士定居吗?”

“倒也没有。”

庄书凌想了想:“看吧,我更喜欢温哥华,我和沈阔都喜欢那儿,沈阔也是在那儿走的,我可能会等孩子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带他去温哥华定居。”

两人有来有往地闲聊着。

后来换奚拾跟着护工抱孩子去做检查,单人病房里剩下庄书凌和沈叙宗。

只有他们了,庄书凌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沉冷,问起沈家的一些情况,也问起沈昼。

沈叙宗起先并没有说这些:“你刚生产,注意休息。”

庄书凌休息不了一点儿,想到沈昼就咬牙切齿:“他不倒台,集团不到你手里,这口气我就咽不下。”

又说:“现在你哪怕是为了小溪,都绝对不能对沈昼一家心慈手软。”

“董事长本来就偏心沈昼,要不是这样,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能住进你家还跟你们一个桌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