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以及实施者显然对类似于“奸尸”的事情没有兴趣,既然被惩罚的主人公已陷入昏厥,这场调教就暂时告一段落,在经理示意下周围的侍者松开了束缚着四肢的绳子,将顾白放了下来,只是身前几个敏感处的细绳依旧系在那几个小豆豆上,汇于一根作为牵绳。

看着顾白身上到处都是自己喷出的液体,淫靡之余还是脏乱,自然少不了要清♂理一番,更何况那个终于露出全貌的小家伙可还没有好好被清洗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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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疼呜……”

水管里的水柱毫不留情的拍打在顾白满是痕迹的身上,过于敏感的肌肤甚至感到一阵阵的刺痛,在昏迷中忍不住哼唧出声。然而侍者们任是用清理货物的态度冲刷着娇嫩的肌肤,随后便拉开了顾白的双腿,将水流直直对着中间那个被使用过度的小穴以及缩成一团的子宫。

“呃啊啊啊啊!!不要唔、不要冲了……嗯、呜……”

在把顾白身上的秽物都冲干净之后,侍者竟然真的好心的换上了花洒还把水调小了。只是这对顾白来说并不是件好事。水花的强度正好是能感到轻微的力道却不会带来刺痛,然而顾白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却被这小小的水花撩拨起来。

敏敏只是冲刷在大腿内侧和脚心、腰身之类非直接的敏感带,但是带来的瘙痒却让疲惫的花穴一下子湿润起来,那种痒反而比直接的刺激更让人难以忍受,好像是身体内部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的安慰。连子宫都被避开了,最多只让水花打在微微闭合的大阴唇上,结果肉眼可见的那团子宫竟是翕动着小口吐着花液。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唔啊~~好痒、哈啊……痒唔……别、别再弄了呜啊……好难受、唔……”

腰身不自觉的扭动着,想要避开这种堪称折磨的痒意,结果非但没有避开让更多部位被冲到了不说,还牵动了身上的细绳,两个硬成石子的小奶头,被绑住的小肉棒,以及那个肿大了一圈的花蒂都被扯得变了形。

这些大大小小的刺激都让顾白到了高潮的边缘,却又因为强度不够迟迟徘徊着就是到不了巅峰。顾白甚至开始故意扭动着,让绳子拉扯自己最敏感的小部位,然而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身体靠这样的刺激还是难以得到满足,只是让自己痴态暴露之余欲火更甚。

看够了表演的经理总算开始了下一步的调教。顾白被摆成仰躺着四肢屈起的姿势,像只被掀翻了四脚朝天的小母狗一样戴上了分腿器和项圈,两瓣花唇由于两腿大张的姿势被拉扯开来,再也护不住那被虐待到红肿的花穴,子宫也软趴趴的垂在了地上。那根牵绳穿过了项圈上的环后被塞到了顾白的嘴里让他叼住,虽然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但是顾白紧紧咬住牵绳完全不敢松开,生怕他们在拿出什么更可怕的惩罚。

这次经理显然对已经被调教熟了的花穴没有什么兴趣,重点自然就落在了花穴上方那隐蔽的尿道口以及肿起的小花蒂上。

拿出了研发部刚做好还在大量实验收集数据的新产品,打算在顾白身上好好试用一下。那是一根很细的银棒,大概不过半指粗细,后面还缀着一个叉状的装饰,这个东西要用在哪里已经不言而喻了。

虽说尿道在之前的日常训练中也没少被调教,但今天顾白却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有些害怕却又不敢挣扎,只是紧绷的大腿显示出内心的紧张,至于有没有一点隐秘的期盼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手指在小尿道上抠了几下,那小口哪怕被尿道棒插入过很多次,但却没有被真正扩张过,现在闭合时也只有普通银针柱身那么大点的小孔,只到银棒一半粗细,被指甲戳弄着一开一合间露出里面隐约可见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