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宣没受伤的小腿上,不住地喘息起来。

声音很轻,但是缭绕不段,像是牵扯不清的丝线,又像是余音难绝的缓缓回音。

陆鸿宣被他叫得心里发痒,但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这不像是一场性爱,倒像是一场甜蜜的酷刑。

“宝贝,小钧……”,陆鸿宣喊他,很温柔,像是连出声都担心是惊扰。

伏在他膝盖处的高绍钧此刻抖动得像是一只怕惊的小鹿。

这幅场景让陆鸿宣平白生出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