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丧失逻辑的疯子。

“小钧，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我比你大了这么多，我是你的老师，你从小没有父母，纲理伦常，情爱纠葛，这些事情本来就应该是我来教你。”

陆鸿宣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子，抬起头仰视他，这是一个示弱的姿势。

“这一切我做的都不够好，是我把你教坏了，所以接下来我不打算再放纵你了，我不想再看着你的背影，然后自己留在原地了。”

陆鸿宣突然无法自抑地哭了出来，他连流泪都很安静，像是一个本想独自舔舐伤口，却意外被人发现的委屈小孩。

高绍钧立刻就心疼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如果能有倒流时间的机会，他一定什么也不会说，就一直抱住陆鸿宣，尽最大的力气抱住陆鸿宣。

“跟我去一个地方。”

陆鸿宣止住眼泪开口，但并不是询问的语气。

他直接拉起高绍钧，走到门口刷卡付款，然后到地下停车场把车开了出来。

“陆老师，冷静，开慢点！”，高绍钧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想尽力安抚他的情绪。

车速越来越快，高绍钧已经不知道要开到哪了。

他被晃的想吐，但是又没办法打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