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跟你说的？你们商量好了？”

男孩想开口解释什么，却被一阵高昂的口哨声打断了。

他们一起转头。

高绍钧和刘杨信步朝他们走过来。

陆鸿宣盯着刘杨搭在高绍钧肩膀上的手臂，觉得刺眼。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ˇ追?文?整理?

“挺热闹呀，陆老师。”

高绍钧看了男孩一眼，眼带笑意。

陆鸿宣一直跟随着他的目光，直到听到这句话，他一瞬间泄了气，有什么想继续追问的，在这个时候顷刻化为乌有了。

他看着高绍钧，想从刚才那句话里觉察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