岄好整以暇地吻他的后颈,抬眼看着玻璃上反射的潮红脸颊,看着他浸湿睫毛的泪珠,微微张开的嘴唇,直至他眼底最后一点清明也消失殆尽。
喻霖被骚蒂挤压所带来的连续快感冲击得意识模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是随着肉刃缓缓抽插的动作抖个不停。
软烂的糜艳淫洞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将腰胯以下的一大片落都打湿了。粘稠的淫水顺着窗户滑落,留下一道道水痕。
逼肉不断无规律地抽搐,要不是被人抱着,喻霖可能已经瘫跪在地上了,即使没摔倒,也是瞳孔涣散,一片茫然。
“舒服吗?”身后的始作俑者问他,声音低沉磁性,轻轻地挠着他的心口。
胯下一顶。
“嗯!”
又是被顶得腰身一软、脑子一空,饱经凌虐的女穴痉挛着绞紧肉刃,失神地往后靠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腿心一片让人发疯的酸麻。
喻霖感觉自己在岄面前简直没有半点尊严了,身体还在痉挛,逼眼刚潮喷过,又被鸡巴肉冠刮地酥痒,失控地弓起身子,颤声道:“我、不想做了……啊你放、啊……放我下去……”
岄重新硬起来的肉屌还没射,忍得难受,哪能让他现在逃跑:“擦干净再下去。”
“啊、啊……”
或许是处于不应期的缘故,这回喻霖丢得格外快,浑身颤得不成样,心里觉得羞耻屈辱,肉逼却兴奋又热情,再次喷薄出一股粘液。
玻璃上的骚汁已经淌到地上了。
岄同样能感觉到有水液顺着肉屌和穴壁的间隙涌出,一边摆腰,还要出声调侃:“哈啊……喻总、这是怎么了,一会哭一会喊,嗯……一会又开始发骚,嗯?”
“喻总”的肉唇贴着玻璃,随着秘书的动作被带着一点一点地挪动,把一小片玻璃擦得布满湿黏水液。
喻霖的喘息越来越重,直到又被顶得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声,简直让人难以辨认他的原声。
“啊啊啊啊不、不行……呃!”
堂堂总裁已经被肏得只会咿咿呀呀叫唤。
岄也重重喘着气,没空再逗他,性器耸动地极快,殷红逼肉刚翻出来一点就又被捣回去。
“呃嗯……!”
男人终于再次射进了被凿熟的宫腔。
眼神失焦地抽搐了好一阵子,喻霖彻底脱力,脸颊泛红,鼻尖带着细密的汗珠。
疲软下去的性器从体内滑出,喻霖一下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身体软绵绵地往下跌。
岄没让他坐进他喷出的淫水泊里,把他捞进了自己怀中,拿指腹给他把嘴角的液体擦掉。
又摩挲着他被咬出印子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喻总,在这方面,您的需求倒是很旺盛。也很凶。”
喻霖声音虚弱,哭腔还没有褪去,但哑着嗓子也要骂他:“滚开。”
岄缓缓笑了,把他失力的手指握在掌心:“喻总怎么不长记性。”
总裁大人眼底水汽朦胧,指尖攥着可恶秘书的手,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一下:“你放过我吧。”
岄不以为意,亲了亲他颤抖着的柔软唇瓣:“你总是这么说,结果下次又总是找我,我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就拉着我的手去摸嫩屄。喻总为什么这么不诚实呢。”
他握紧了喻霖作乱的手指,全当他是在撒娇,就他往常的经验来说,也正是如此。
喻霖被他说得恼怒,推开他的手,试图让自己显得强硬一些:“你就当做从来没碰过我,就当你是把我当成陌生人。”
岄低笑着,心说喻霖自作自受,下次估计还是得找上来被自己弄哭,嘴上却还是配合他:“喻总确定吗?如果你这次确实是说真的,那我以后就不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