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正在承受欺侮的表情,微微动了动手指,由于药膏润滑而不至于太过粗糙的中指拨弄了一下奶头。

两边的肉枣先是剧烈颤了两下,又迅速归位,直愣愣立在胸膛上,深紫红的奶头上覆盖着一层白白的浊液,如果不知内情,就难免让人忍不住觉得它们怕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淫靡的事情。

是被男人握着龟头往上面涂了两股浓精?还是在命令之下自己淫荡地把男精抹了上去?

恐怕这世上只有两个人才知道它们到底遭受过什么了。

“嗡嗡”

“唔嗯”

喻霖猛地弓起了腰,虾子似的全身红了起来,手。

骚穴里的那个小小淫具倏然震动起来,嗡嗡直响。强烈的震波把本来静静流水的穴肉弄得一阵剧烈蠕动,想要把这异物挤出去。

腿根无助地紧紧并拢,坐在床上的男人如同受到了极大伤害,发出颤抖的狼狈哀鸣。

怎、怎么……嗯啊

一定是岄、哈啊……这个家伙、嗯

“呜……”

不出片刻,他呜咽着蜷缩在床上,黑发在床单上散开,脚趾蜷起。

铃声响起,他抖着手把床头柜上的手机够过来,手指哆嗦着划了两下,才接起电话。

“嫂嫂?”

“快关、嗯关掉、唔啊啊啊……”

听到他带着鼻音和哭腔的话音,男人声音柔和地开口:“看来嫂嫂乖乖的,没有趁我离开就把东西取出来。”

湿漉漉逼穴内的“嗡嗡”震动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喻霖腰一塌,大口大口地喘息。

“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喻霖只说了一个字,就紧急抿着唇,闭上了嘴。

“嫂嫂,好好休息吧,明天不要忘了来我这里,”他顿了顿:“让我检查。”

电话挂断,喻霖躺在床上,眼尾潮红。